又根據《承平要術》中的關於“有天治、有地治、有人治,三氣極,然後歧行萬物治也”的實際,自命為“天公將軍”,其弟張寶自稱為“地公將軍”,其弟張梁自稱為“人公將軍”。
成章遊移的說道:“這不是我等起事之時,便已預感到的事嗎?為何大兄還如此的不安?”
付薪沉默很久,方纔說道:“的確,我軍兵少,漢室兵多,硬破是破不了的。也幸虧趙王劉赦貪恐怕死,不然若換上一個敢戰的王,邯鄲城有兵如此之眾,那裡能有我率軍前來逼迫於他的份。不過看這邯鄲之兵並無懦夫,就連血性之人也無,如果給我多上一倍的人馬,倒可攻上一攻這邯鄲城。”
付薪解釋道:“我本覺得漢帝脆弱,定奪必定冇有如此敏捷,更不會派出南、北二軍出京平叛。冇想到倒是藐視了漢帝的果斷之心,為了平叛不但派出京中精銳,並且還主動的向清流投降,重新啟用數年前被十常侍所毒害的清流為各地郡縣之守。重用善於撻伐的名流盧植、皇甫嵩、朱儁三人,更準予各州郡自召義勇,跨境平叛。就是各地之世族、豪族如助雄師安定兵變的,也可量功拜與官職。如此一來,我黃巾義兵就不亞於與天下各個階層的無數精英們為敵了,我黃巾義兵至此危矣。”
付薪問道:“那麼我軍今後便要自稱為黃巾義兵了?”
付薪隻能是在暗中長長的感喟,暮年間自已一心隻專研兵法戰策,對世事的體貼太少,至使對天下間聞名已久的承平道也體味的未幾。如果早些插手到承平道,何至於如現在這般冇底。
付薪領著幾人策馬圍著邯鄲城打量城防,直轉了一圈,城中也無人敢出擯除。
付薪可冇這麼悲觀,隻看羅方半月前在襄國縣所做的事情,就算不得有多得民氣。其他各地的承平道風雅渠帥,小方小帥和各縣的執事、頭領們品性如何,付薪可一點不明。加上直到此時,還一向未見大賢能師之麵,不知大賢能師的實在設法,終是冇法真正的安下心來。
付薪笑道:“不見邯鄲之兵的士氣,我還不敢決定上麵的交戰方略。既知這邯鄲城中無男兒,那麼我便曉得前麵的攻略方向了。”
成章如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武安地處太行東麓,乃並、冀二州交界之處。彼處鐵礦很多,是供應邯鄲鐵官坊的首要鐵料地,大兄是想取武安之鐵來打製兵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