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慕酷寒冷地嗬叱了一句,沙啞著聲音道:“讓他說。”
然後將目光轉向石傲,用一種不容順從的語氣沉沉說道:“石大將軍,本王號令你,馬上就把事情的本相一字不漏地說出來,不得有誤!”
究竟上,此事本就是先皇慕徹平生當中最大的汙點,至於動機也不過是對漠家的那四把絕世神劍起了覬覦之心,為了達用心願,不吝動用四方將軍將漠家高低搏鬥一空,最後,除卻月啼寶劍不知下落外,其他三把寶劍皆落入了皇室之手,慕徹等人原覺得此事做得天衣無縫,卻不成想還是逃掉了漠塵這條漏網之魚,也就有了本日這一幕。
“二十年前,漠家於一夜之間遭人滅門,至今還是一樁無頭懸案,既然你並冇有死,那麼可曾查出,毀滅你漠家的禍首禍首到底是誰?”
齊奕麵無神采地問了一句,固然對於漠塵這個小輩他並不熟諳,但是漠家的威名他還是曉得的,在他當年在朝期間,也曾經派人到漠家求過劍,提及來,漠家也算是有恩於他,不止是他,其他幾位皇室的老祖,也都多多極少承過漠家的情麵,故一聽他乃是漠家先人,都收起了仇視之心,乃至還模糊有為他出頭的架式。
“漠塵,你休要在此妖言惑眾,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父皇害了你漠家,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單憑你的一麵之詞,又如何能使我等佩服!”慕寒雷喝一聲道。
此話一出,場上世人無穩定色,慕寒更是如同被天雷擊中普通呆立當場,眼中儘是不成置信,唯有石傲與那數百禦林軍妙手見狀收回感喟一聲,明顯是早已知情。
“以上便是塵封了二十年的本相,至於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與我無關。”
不管如何說,慕寒毫不信賴本身的父皇會濫殺無辜,在他的印象中,父皇固然脾氣偏執了一些,但在治國禦民方麵倒是當之無愧的仁義之君。
“嗬,你是何人?又有甚麼資格替他送命?”漠塵冷冷地說了一句:“我隻對燕國皇室之人感興趣,至於其彆人的性命,我看不上,也懶得取,滾蛋!”
“嗬,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統統人都曉得燕國有四大名劍,又有幾人曉得四大名劍究竟傳承何方?”
“凶手是誰,我天然曉得,畢竟我已經在這個世上苟活了二十年,如果連毀滅家屬的首惡是誰都不曉得,那也太諷刺了。”
“前輩無需起火,想鄙人固然冇甚麼名譽,不過卻與你要斬殺的這位乃是友情過硬的存亡兄弟,若論乾係,也絕對算的上是半個皇室之人,故前輩的必殺名單上如果有他的話,那麼理應也有鄙人一席之地。”孤星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