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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恩?”
“就憑你這腦筋怕是連人家的影子都看不到。”
“那是他有自知之明,憑他的氣力又豈敢在寨主麵前等閒冒昧,啞忍著不過是在等候機會罷了。”
大漢一怒之下竟將麵前的青石捶的粉碎,道:“本寨主如此待他,他卻如此害我,實在是該死!”
越昊道:“前幾次有人襲寨的時候部屬就感覺蹊蹺了,生人上來怎會對洞中地形如此熟諳,想來是一早便有人作了內應暗中策應,那內應定然就是錢雲無疑。”
越昊頓時苦笑一聲,故作無法道:“知人知麵難知心啊,寨主無妨細心想想那錢雲常日裡的所作所為。”
“寨主有所不知啊,那賊人恰是用心的被我們看破心機而故步疑陣,我敢說如果寨主此時衝到了外寨,怕是連他們的影子都看不到,如果有,也頂多是些阿貓阿狗,一些上不得檯麵的小卒子。”
“既然寨主信得過部屬,那部屬就大膽猜上一猜。”
那大漢猛地一驚,不成置信的道:“不成能的,那小子那裡有這個膽量,看我不活撕了他,何況就憑他那點腦筋,又如何想的出如此周到的打算,定然是你猜錯了。”
“寨主息怒,那錢雲待會再殺也不遲。”
大漢怒起騰騰的站起家來這就要走,卻被那越昊一把抓住,道:“非也,寨主是中了那些小賊的奸計了。”
越昊勸了一句,道:“並且就算寨主想殺他,也總得先找到他才殺的了啊。”
大漢怒發著讚了一句,光榮道:“若不是智囊,我怕是早就被他們耍的團團轉了。”
“寨主是當局者迷啊,錢雲等人怕是恰是操縱了寨主的這份心機。”
那中年人悄悄在內心鄙夷了一番,麵上卻恭敬道:“寨主先彆急,莫非寨主不感覺這把火放的蹊蹺嗎?”
“智囊言之有理,那還請智囊說說,那錢雲等人現在會藏身在那邊?”
“非也,寨主莫非是忘了那血酬堂的端方?”
越昊麵露一絲為莫非:“這些年我們殺過的人冇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仇家多了去了,不過我們倒也不懼,唯獨一個處所是我們臨時還惹不起的,怕就怕那錢雲是從阿誰處所出來的人。”
越昊說著伸出了兩根手指,比劃道:“寨子雖大,但是能供他們藏身的也不過就是兩個處所,也就是那一前一後兩個出口罷了,其他的處所能夠性不大。”
那三寨主不由得有些擺盪了,道:“如果這麼說的話,那錢雲但是五年前就來到寨中了,他又為何遲遲不脫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