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那我呢??
這個題目一下子撞到尉遲金的心底去,他瞳孔微縮著,看著夜莫深說不出話來。
“那為何,你外孫受了委曲,你卻反幫著外人袒護?”夜莫深目光攫緊他,淩厲又通俗。
他做的事情,到底那裡做錯了?
布希指著仆人:“聽到冇有?快點說,我奉告你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我估計要打人了,你可不想嚐嚐這拳頭是甚麼滋味吧?”
“我已經都說出來了,老爺子,深少,我曉得錯了,我也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纔會這麼做的。能不能看在我在尉遲家做了這麼多年齡情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尉遲金怠倦地閉上眼睛,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事情,她就立馬安排人送我分開,到時候……不會有人找到我。”
看著如許的眼神,尉遲金便曉得,這件事情如果不讓他做完,恐怕他對本身這個外公是要寒了心的。
他跟端木家友情這麼深,如何能夠眼睜睜地看著端木雪這個丫頭和端木家的名聲就如許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