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
看來是真的傷得很重,如許的話就真的不能亂拆紗布了,要不然到時候導致傷口惡化,命都丟瞭如何辦?
兩人就如許走了一會兒,小顏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話說,我有一個題目想問問你啊。”
走在前麵的韓清直接道:“甚麼題目?”
獵奇特呀,如何感受這小我給她一種非常熟諳的感受,完整不是夜少的那種感受……
韓清轉過身,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你必然要走在前麵?”
好悲傷,感受這陣子的儘力底子就冇有甚麼用,他跟她的間隔一點都冇有拉近。
小顏驚了一下,有些不成置信地看著那人。
因為她剛纔的聲音很小,以是韓清並冇有聽清楚。
並且他對本身的態度,越來越冷。
小顏感覺有些不對勁,“不是說了大夫說不能有太多人出去打攪嗎?”
等他出去今後,韓清目光落在小顏臉上,“事情還不穩定,待會歸去以後在沐紫麵前不要胡說八道。”
“好,我曉得了,你先出去。”
感覺小平頭髮起不錯的韓清:“……”
病房裡很溫馨,床上躺了一個滿身都被包紮起來的男人,就連臉都冇有放過,滿身包滿紗布,隻剩兩隻眼睛。
小顏:“啊?”
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小顏忍不住回過甚朝病床上的人又看了一眼,伸手托著本身的下巴。
韓清站在病床前盯了一會兒,無法的回過甚,看著身後的小顏,冷聲:“你去把人給我叫出去。”
小平頭有些躊躇。
反而彷彿越來越遠。
小顏點頭,“冇甚麼。”
“你如何又停下了呀?”
“我是過來確認身份的,包成如許如何看?”他指著病床上的那隻紅色的粽子,冷聲說道。
小顏有些不痛快地嘟起唇,“我又不是傻子,這些事情我如何能夠會不懂嘛?”
說完非常懊喪的低下頭。
想到這裡,韓清隻能重新開口,“大夫又說,大抵甚麼時候才氣拆紗布嗎?”
“既然你曉得,那就不消我操心提示你了。”
平時見到夜少,小顏就彷彿老鼠見到了貓,不怪她太怯懦,實在是怪夜少身上那種氣場過分強大跟冰冷了。
“如何了?”
如何感受跟夜少完整不一樣啊?
“阿誰啥,我冇有彆的意義,我隻是把本身的感受說出來罷了,畢竟這小我滿身包著紗布,認不出來,以是……”
“估計要養個好幾天吧。”
彷彿被韓清回絕今後,她在他麵前就越來越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