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處_Chapter 49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顧家宗子帶人上門堵靈堂的鬨劇過後,拜祭者頓時都識相地消逝了蹤跡。再加上方謹把大多數仆人和保鑣都斥逐了,顧家這幾天前所未有地溫馨,空曠的花圃裡常常一小我都不見。

那滿是盜汗。

顧遠愣了愣,頃刻間掠過的動機是本來你把它放在這裡了,緊接著難以描述的酸澀便從口腔中滿盈上來。

顛末這麼多事以後,他覺得本身終究能把方謹當作一個貴重的物件或斑斕的寵物,能夠縱情在那衰弱的身材上占有撻伐,享用力量帶來的絕對強勢,以及身為勝利者的極致快感;但是剛纔他眼睜睜看著方謹的時候,卻像初度墜入愛河的毛頭小夥一樣,心臟砰砰直跳,口舌發乾說不出話。

不,不成能,他底子冇那麼正視這個東西吧。

顧遠刹時手腳發涼。

從他拿出那隻深藍色天鵝絨的戒指盒開端,從他說請你成為我生射中的朋友開端,非論世事如何變遷,職位如何竄改,他們之間的姿式就向來都冇有竄改過。

“……喂,”顧遠從床頭櫃拎起那根銀鏈,扳著方謹令他抬開端,表示他看鏈子上穿的戒指:“彆哭了,你看到這個冇有?”

這個給過他那麼多刺激那麼多熱誠,一次次將他拱手奉上的至心踩進泥地裡,一次次毫不包涵回身拜彆的人。

異化著狼狽和妒忌的不甘。

最直接的啟事,是方謹並冇有要趕他走的意義。

他順手拿起戒指回到床上,甚麼都不說,不顧方謹的抵擋直接壓住他,把他的眼睛用領帶矇住――剛好是鬆鬆的不會傷到眼睛,卻又能確保一點光都透不出來的程度。然後他強行拉開方謹內側一片青紫的大腿,再次把本身硬到發疼的*插了出來,刹時舒暢地長長歎了口氣。

他隻想把統統仇恨用暴力和熱誠的情勢更加抨擊到這小我身上,看他悔怨,看他要求,看他痛哭著跪在泥地裡向本身苦苦伸手,切身感遭到更甚於本身當初十倍百倍的痛苦和絕望。

顧遠作勢要把戒指收起來,冷冷道:“這本來就不是你的東西,我要收歸去了。”

有這麼驚駭嗎?

但是緊接著方謹跟瘋了一樣,冒死伸手扒拉領帶:“顧遠!顧遠,不要!”

――頃刻間顧遠心中掠過一個荒誕的動機,如果現在逼迫方謹把戒指交出來的話,他會不會慌不擇路,乃至於把戒指塞嘴裡嚥下去?

那天早晨顧遠折騰得格外狠。他把方謹翻過來壓在床上,從背後深深進入,手勁大到在側腰間留下了數個淤青的指痕;方謹在斷斷續續的呻|吟中極力掙紮轉頭,彷彿想看看他,眼底儘是一觸即碎的淚水。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