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嚥了口帶著鐵鏽味的血沫,昂首逼視顧名宗,沙啞道:“……你太遲了,應當在香港就把我抓起來的。來之前我已經把在療養院裡的灌音及視頻,以及我猜測到的統統清算成郵件,再過一個小時不打消的話,就會主動發送給顧家家屬內部及財團高層的每一小我……”
這話裡實在還是透出了一絲顫栗的非常,而顧名宗彷彿感覺有點好笑:“我就曉得你有飛蛾撲火的這一天,但你肯定?你真的愛他?”
顧名宗站在方謹身後,彷彿有點感慨,又非常讚成:“大哥就是這個模樣,不然當年不會那麼輕信,乃至於被我悄悄鬆鬆反叛上位。”
“現在你甚麼都曉得了,阿謹,你籌算如何辦呢?”
顧名宗卻不覺得意:“你想說這句話已經好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