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筋混亂一片,以我的見地和年紀,如何能闡發得明白這麼透辟。
“不就是說你難服侍嗎,你用得著這麼斤斤計算?我向來不曉得你這麼吝嗇!”我瞪著江汓,“我曉得你說話管用,但你這是濫殺無辜!”
……
“然後我就跟她說實話了。”
畫展?
“江先生,為甚麼?”我皺眉,“她犯了甚麼錯?”
可我也不懂,蜜斯姐究竟說錯了甚麼。
阿城提示:“畫展主理方建議統統男士穿紅色。”
“來了?”她看著江汓,眼角含笑。
江汓對畫作也很熟,正看著,一個金髮美女扭著腰肢過來。
“拿著!”
夢中那日,是我十歲生日。
夢中藍天白雲,陽光沙岸。
“冇甚麼呀!”我皺眉,看向江汓,“江先生,你……”
“嗯,我說你是挺難服侍的,一天到晚瞎折騰,底子不聽勸,一勸還生機。”我一字不差,老誠懇實。
他的表麵,他的氣質,他一眼瞥過來的神情。
江汓冇有騙我,那些油畫中不乏有我喜好的。
這事兒在我內心,屯下一個疙瘩。
江汓下巴中間有一條不深不淺的溝壑,看上去野氣又剛烈。
他轉了轉手中的球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