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身後跟著一個美女球童,紮著馬尾,陽光自傲,臉上帶笑,起碼比我高大半個頭。
我見過江汓提槍騎馬的英姿,也明白他舉手投足都是颯爽。
江汓:“實話?”
臉紅到了耳根子前麵。
“江先生你如何了?是不是打累了?要不要歇息一下?”
咚地一聲,球杆輕晃,把球推了出去,但是冇有進洞。
我癟嘴,持續吃甜品:“嗯,是挺難服侍的,一天到晚瞎折騰,底子不聽勸,一勸還生機。”
剛好江汓偏頭,看到我眉頭皺起:“儀表混亂!慌甚麼!”
我大驚,又不曉得該如何辦,蜜斯姐已顛末來拉住我的手,眼眶中波光粼粼:“mm,我……對不起,我不該問你……我……”
“長大了便能夠被玩了麼?”我瞪大眼睛,“的確不成理喻!”
蜜斯姐神采立馬就變了,變得龐大,有戀慕,有憐憫,有難堪,有……
我趕緊鬆開他的手,把領口的釦子扣上。
我一呆,腦筋空缺幾秒,直到江汓握著我肩的手微微用力,我才反應過來。
轟……
“你,你玩我!”我又羞又氣,“歸正我明天不跟你出去!”
我也不管了,麻溜兒地把身上的休閒服脫下來,三五幾下就穿上江汓給我選好的衣服。
我手心滿是汗,昨晚那種感受又出來了。
江汓揉了揉眉心,睜眼,嚴厲地看向我:“該閉嘴的時候,胡說話。”
“江總,還覺得你不給薄麵。”男人開朗一笑,伸出右手。
好不輕易吃完早餐,江汓冷不丁呈現在我麵前:“上樓換衣服,帶你出去。”
之前跟著羅局的姐姐過來坐在我中間,衝我一笑。
我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煙:“第一次,你在獵場獵了那麼多兔子,我冇用錯這詞,此次,那姐姐較著不想離家羅局,你憑甚麼替她做主!”
放在我手上的大手一頓,冇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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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我換衣服!”我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見到白姨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告狀,說江汓比來越來越欺負人了,還想玩我。
“我跟她說五六年了,然後她又問我,你是不是很難服侍。”我儘力回想剛纔的對話,還得用心看球,江汓的氣味越來越近,乃至感遭到他的呼吸頻次有一點點竄改。
我跟在他身後,小聲問:“你,你如何冇推掉應酬?”
阿城在前麵搭話:“羅局也是,美意辦好事,總感覺他那女伴和小蘼總有靠近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