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說你是挺難服侍的,一天到晚瞎折騰,底子不聽勸,一勸還生機。”我一字不差,老誠懇實。
他身後跟著一個美女球童,紮著馬尾,陽光自傲,臉上帶笑,起碼比我高大半個頭。
我想了想,答:“五年……快六年了吧。” 蜜斯姐頓時瞪大眼睛,然後低笑起來,眼神有些含混:“難為你了,江老是出了名的難服侍。”
天然,說這句話的結果便是江汓黑著臉把我拎到房間裡,替我找好衣服讓我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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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峻的臉上就寫著四個字:離我遠點!
下車後,三月尾的東風暖和惱人。
“江先生。”我抬起下巴。
“然後我就跟她說實話了。”
“走……走吧!”
誰知白姨聽了捂嘴一笑,幫我夾了菜放在碗裡。
“哈哈哈,公事繁忙的恐怕不是我,是江總!”羅局看向我,“這位小女人是……”
我見過江汓提槍騎馬的英姿,也明白他舉手投足都是颯爽。
成果他冇直接給出答覆,而是抬手把我肩膀樓著:“小蘼,叫人。”
我癟嘴,持續吃甜品:“嗯,是挺難服侍的,一天到晚瞎折騰,底子不聽勸,一勸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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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江汓把手裡的毛巾遞給球童,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羅局公事繁忙,江汓偶然占用時候。”
我還冇搞明白狀況,蜜斯姐就蹲了下去,半跪在羅局麵前:“羅局,我……我隻是……是……是你讓我陪小mm談天的,我……”
他一轉頭,下巴揚起:“就憑她教壞你!”
我趕緊鬆開他的手,把領口的釦子扣上。
江汓讓球童收了球杆,摟著我往歇息區走,神采一向陰沉。
竟然忘了明天是週末,剛纔乍乍驚驚的,現在一坐下來就感受缺氧。
可我也不懂,蜜斯姐究竟說錯了甚麼。
臉紅到了耳根子前麵。
換好我就衝疇昔,一把抓住江汓的手。
好不輕易吃完早餐,江汓冷不丁呈現在我麵前:“上樓換衣服,帶你出去。”
“江荼蘼。”江汓音色都變了。
剛好江汓偏頭,看到我眉頭皺起:“儀表混亂!慌甚麼!”
江汓黑臉:“你閉嘴!”
“你,你玩我!”我又羞又氣,“歸正我明天不跟你出去!”
“冇甚麼呀!”我皺眉,看向江汓,“江先生,你……”
我轉頭看向他,神采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