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姨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告狀,說江汓比來越來越欺負人了,還想玩我。
他的氣味很近:“答覆我。”
呼……
他身後跟著一個美女球童,紮著馬尾,陽光自傲,臉上帶笑,起碼比我高大半個頭。
“你……”
我不懂高爾夫,但我懂要讓每一杆球都進洞,無往不堪,的確是到了被膜拜的程度。
……
“我冇有喜好他,我……”我把頭越埋越低,“我和他隻是同桌。”
渾身說不出的酥,連手指頭都在發麻。
我也不管了,麻溜兒地把身上的休閒服脫下來,三五幾下就穿上江汓給我選好的衣服。
他是用心的,讓蔣蔚然看到他對我的密切行動。
“本來是叔叔,可他看著好年青啊……”
我見過江汓提槍騎馬的英姿,也明白他舉手投足都是颯爽。
“你,你玩我!”我又羞又氣,“歸正我明天不跟你出去!”
竟然忘了明天是週末,剛纔乍乍驚驚的,現在一坐下來就感受缺氧。
甚麼癖好?我看向江汓。
他手掌貼著我後腰的溫度,他薄唇掠過我臉的熱度,讓我驚駭又鎮靜。
最後他問:“近似於長輩?”
下車後,三月尾的東風暖和惱人。
結束了這通電話以後,我把阿城的手機還給他,內心氣鼓鼓的,又不敢當著阿城的麵說江汓好話,隻能一起憋著回到江宅。
電話那頭響了好久,終究接通,內裡很吵。
他語氣和緩稍許,拍了拍我的腰:“乖,回房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