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江汓和羅局又玩了兩局,剛好到吃午餐的時候,江汓回絕了羅局的寬帶,帶我上了車。
————
我想了想,答:“五年……快六年了吧。” 蜜斯姐頓時瞪大眼睛,然後低笑起來,眼神有些含混:“難為你了,江老是出了名的難服侍。”
他身後跟著一個美女球童,紮著馬尾,陽光自傲,臉上帶笑,起碼比我高大半個頭。
“你,你玩我!”我又羞又氣,“歸正我明天不跟你出去!”
“四分三十秒。”
“拿著!”
呼……
我一呆,腦筋空缺幾秒,直到江汓握著我肩的手微微用力,我才反應過來。
羅局和蜜斯姐的神采同時大變,比江汓神采還丟臉。
“嗯,我說你是挺難服侍的,一天到晚瞎折騰,底子不聽勸,一勸還生機。”我一字不差,老誠懇實。
我還冇搞明白狀況,蜜斯姐就蹲了下去,半跪在羅局麵前:“羅局,我……我隻是……是……是你讓我陪小mm談天的,我……”
“你出去!我換衣服!”我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我趕緊鬆開他的手,把領口的釦子扣上。
結束了這通電話以後,我把阿城的手機還給他,內心氣鼓鼓的,又不敢當著阿城的麵說江汓好話,隻能一起憋著回到江宅。
好不輕易吃完早餐,江汓冷不丁呈現在我麵前:“上樓換衣服,帶你出去。”
終究,蜜斯姐彷彿還是被羅局趕走了,而他也冇有很計算的模樣。
反倒是我,感覺內心悶悶的,感受江汓是帝王,而蜜斯姐不過是說錯幾句偶然的話,便被判了刑。
見到白姨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告狀,說江汓比來越來越欺負人了,還想玩我。
高爾夫球場。
天然,說這句話的結果便是江汓黑著臉把我拎到房間裡,替我找好衣服讓我換上。
他轉了轉手中的球杆:“教你?”
他再次掃了我一眼,眉頭一揚往外走。
江汓接過一個球童遞過來的毛巾,邊擦手邊說:“如你所願,不因為你遲誤事情,不好?”
“不去!”我直接回絕,“你應當去做你該做的事!”
白姨平常暖和可親的臉竟然紅了,並且轉移了話題,問我黌舍的事。
“不就是說你難服侍嗎,你用得著這麼斤斤計算?我向來不曉得你這麼吝嗇!”我瞪著江汓,“我曉得你說話管用,但你這是濫殺無辜!”
他冷峻的臉上就寫著四個字:離我遠點!
剛好江汓偏頭,看到我眉頭皺起:“儀表混亂!慌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