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此。既然如許,我自不必擔憂,你好好療養便是。邇來氣候漸冷,你多重視保暖。”蔡起叮囑道,將香囊遞予沁兒。
“齊公子借沁兒就寢不佳之故,前來拜訪,不知所謂何事?又奉告兄長昨夜沁兒出門一事,不知是何籌算?”沁兒漫不經心腸問道。
“齊某亦未曾安枕,恐怕昨夜不得休眠之人不止你我二人。我淩晨來訪,一來是與女人交心,共擔憂愁。想這寒冬雪夜,本應最是偷懶犯困之時。齊某也偶爾日上三竿才勉強起來,不想確切思路騷動,擾民氣神。此心,女人應是最懂的;二來,倒是為女人著想。”說道此處,齊文衡便留步看著沁兒。
“那裡那裡,怎敢勞煩蔡大將軍相迎。”齊文衡行文人禮相回。“家父昨夜聽聞戶部尚書蘇訊長公子蘇文宮在紫香閣遇刺,便非常擔憂。幸虧蘇公子武功不錯,性命無憂,家父便囑托我閒時多加練習武功。我想來,這都城以內,論武功的話,該當拜見蔡將軍。蔡將軍府內能人浩繁,鄙人便來觀賞一二,將來得及事前請允,也是事發俄然,望將軍包涵。”。
“此言何意?”沁兒驚問。
“齊公子客氣了。你我本年齡相差未幾,蔡某因家父早逝,故而早早承擔家業,皇上又給蔡某機遇得以曆練,方纔小有所成。齊公子才調橫溢,都城以內多有盛名。你我平輩,不必拘禮。今後便稱呼我為蔡兄便可”蔡起回道。
“齊公子台端光臨,有失遠迎,包涵包涵。”蔡起雙手抱拳行李道。
齊文衡見沁兒正費解神思,心內暗自偷笑,解釋道:“蔡兄,昨夜齊某夜間為家母取藥,在藥館內遇見蜜斯。雖平日並無太多來往,卻也認得令妹,於扳話間得知蜜斯就寢不佳。”
“是的呢。”漣兒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