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能為女人作證?”高遠旻詰問道。
“額……是……”契剛非常不美意義地答覆道。
但見契剛似有躊躇,不知如何應對。
“嗯。”如煙端倪輕眨,緩緩回道。
“蒙蔡沁兒蜜斯賞識如煙的琴藝,偶然便來與我參議。蔡沁兒蜜斯身份高貴,如煙與她固然都熱中琴瑟之音,卻也不是經常在一起會商,隻是偶爾為之。昨夜她便是來與我會商琴藝的。”如煙平靜自如地解釋道,。
恒王懶得聽契剛解釋,便對文衡說道:“文衡,你頓時派人暗中盯著柳如煙房間,凡是有東西收支皆記下。”三人倉促從樓梯而下,“另有,柳如煙的行跡和她每天見過的人也要記下,每日都要報予我。如果有突發的事情,便當即曉得於我。”恒王一臉嚴厲,言語間很有叮嚀的語氣。
“會商琴藝?如昨夜那般風雪之夜麼?”恒王眉毛微挑,暴露難以置信的神采。
“公子,你這是和如煙女人一夜操琴賞曲呢?”契剛不由得體貼道。
“哦?此言何意?”
“倒也冇出甚麼事”,契剛扭扭捏捏,難以開口,終究還是說道:“隻是昨夜殿下叮嚀我本日淩晨將你帶去紫香閣處。”
不一會兒,齊文衡便與契剛來到了紫香閣。淩晨紫香閣內,非常清淨,與夜晚比擬,恍若不似一處。因每日皆歌舞至晚,大多數人早上便起得更晚一些。齊文衡與契剛來時,大門方開,隻見閣內有仆人模樣的婦人在門前打掃,便打了號召,徑直奔如煙房間而去。
“去紫香閣?”齊文衡略有驚奇,轉念一想,問道:“殿下昨夜一向在紫香閣麼?”
“是小的多猜了……”
高遠旻見如煙對他這般和盤托出,似有用心避嫌之意。再看她神情安然,似不再有坦白,心中雖有疑慮,卻知冇有甚麼能夠再問下去的了。但是,他並不籌辦就此拜彆。徹夜是他趕在其彆人脫手之前的獨一機遇,如果今晚不能在紫香閣探得一些線索,恐怕今後線索就會被抹得一乾二淨了。想到此處,恒王不由悄悄幽歎一聲。
“既然如此,敢問女人昨夜人在那邊?”高遠旻向柳如煙問道。
“是。”
不想一早,恒王的侍從契剛便來喚齊文衡。齊文衡穿戴打扮後,見著契剛,便問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