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回了一句:“我不曉得。”
張裕眯著一雙頎長的眼睛,向我問道:“為甚麼是也,另有誰?”
我嚇得不由後退了幾步,間隔張裕幾步之遠,看著他定定說道:“是你!”
對於我的疑問,張裕有些訕訕地說道:“就是同窗乾係,看她好久冇來了,就來問問你。”
聽到我的話,張裕抬眸,難以置信地看著我:“楚言?”
先前我隻感覺柳依的倒追有些在理取鬨,看到她在籠子裡被人打的時候,感覺她不幸,而這會兒她還存亡不明,我卻感覺她實在也挺幸運的。固然她愛的人不愛她,但起碼,她的身邊另有兩個冷靜愛著她的人。
隻是刹時的工夫,我已經前前後後遐想了很多事情。而當我將這些事情十足遐想在一起的時候,頃刻感覺麵前的這個男人,這個我大學四年的同窗,竟然這般可駭。
我淡淡地搖了點頭,並不籌算跟他多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