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想到先前孟岐對我說的那句奇特的話，他覺得我是受了程恪的聘請。當時，我還不明白他這話是甚麼意義，但是現在，答案已經呼之慾出……

我這纔回過神來，趕緊收回看向程恪的眼神。

柳依撅著一張嘴，楚楚不幸地看著孟岐：“孟岐，你這是甚麼意義？莫非你忘了，我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不是也很高興嗎？”

我不由地捏了捏我的臉，會痛。

不過單手插褲袋，斜倚在牆上抽菸的姿式，還是看出了一些疇前的影子。他的手指間夾著一支菸，淡淡的火星，冒著紅色的霧氣，已經燒了半截，想來站在這兒抽菸已經有一段時候了。

我有些不幸巴巴地看著他：“我這不是在找你嗎？找了一圈都冇找到。”

孟岐這話一說，柳依那兒都快淚奔了。可惜孟岐是個豪情上的渣渣，我又不是個有甚麼憐憫心的人，在柳依剛纔諷刺了我一句還用熱臉去貼冷屁股，隻好任由柳依楚楚不幸地站那兒掉眼淚。

公然，就算是換了一身皮，地痞還是地痞！

可我方纔走出洗手間，就看到了靠在牆邊的程恪。

麻辣隔壁，你見過穿戴一身小號衣端盤子的辦事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