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力的靠在後邊的冷藏櫃上,整小我的力量好似被刹時抽走了似的,內心充滿了無儘的絕望。
我艱钜的轉動了幾下眸子子,緩緩的看向了孔易,衰弱的開口道,“我……”
我媽在那麼艱苦的環境下都未曾想過放棄我,辛辛苦苦的將我生下,將我養大,到了厥後為了讓我獲得自在,乃至不吝爬上孔易的床,一次次的挨他的打。
因為不斷的向下賤著口水,我的聲音有些含混不清,可饒是如此,我還是卯著勁兒的說著這句話。
我聽著他嘴裡說出來的那些話,身材狠狠的就是一抖,腦海裡跟著就閃現起了月朔的時候在王教員的辦公室裡的一幕來。
他將手指頭從我的嘴裡抽出來,甩了甩,看著我張著嘴巴流著哈喇子的模樣,猙獰的臉上不由得就染上了一層猖獗。
我嘴巴一鬆,深吸了一口氣,孔殷道,“你把我媽如何了?”
死人死了,彆人不謹慎碰到了他的東西,還得雙手合十的向屍身報歉,求個心安,而我們呢,孔易如許慘無人道的折磨我們,卻涓滴冇有歉意,哪怕是稍稍對我們好一點,都是一種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