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的跟了這麼久,從楊家大門口開端蹲他,然後又一起跟著他上山,為的是甚麼?為的不就是想要獲得這具屍身嗎?現在屍身是獲得了冇錯,但是,臉卻已經被毀了,這就即是說,這具屍身,完整冇用了,冇了臉的屍身,我如何拿去證明我的明淨?
於少很快的就也跳進了阿誰大坑內裡,緊接著,便傳來了阿誰朋友的一聲慘叫,我心急如焚,也從速跑上前,心中默唸著,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啊!
看模樣剛纔他是把我當作坑裡的那具屍身了,我內心稍稍迷惑,莫非我和這小我,長得真的有這麼像嗎?不過我也冇管那麼多,望著他冷冷道:“冇錯,束手就擒,我饒你一命。”
不過於少並冇有在乎這些,他的脾氣早就已經決定了統統,他不屑於用這類體例來變強,於少冷哼一聲道:“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下人來插手,你楊家違背當初和小閻王定下的承諾,對吳輝用出這類卑鄙無恥的手腕來,你們楊家另有四大師族該有的高傲嗎?你們楊家,另有一點大師族該有的模樣嗎?我現在在想,我於家要不要和你楊家斷絕盟約了!”
我沉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而這時候,那人一邊倒,一邊抱怨道:“靠,真是累死老子了,把事情做得這麼周到,如果吳輝還不死,那我真得被氣死,前前後後的,花了我多大的工夫啊,如許的事情,還不能找彆人做。”
他說的不無事理,這張臉如果被我給獲得了,我就能藉此洗脫罪名,楊夫人的詭計也完整失利了,而導致這統統失利的人,就是他了,他必然會遭到楊夫人的懲罰,就算是死,也不為過了,說不定會更慘,比擬起來,他的確還不如毀掉這張臉!
於少和我,躲在了一顆大樹上麵,遠遠的望著他在刨坑,於少沉凝道:“你肯定他這內裡放的是和你長得一樣的那小我?”
是啊,毀都被他毀掉了,冇了這個證據,我還如何去洗脫本身的罪名?這但是最有力的證據啊,可現在都被他弄冇了,我氣的直接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冷冷的盯著他,說道:“楊夫人到底給了你甚麼好處,死光臨頭了,你甘願惹怒我,也要毀掉這張臉?”
我本來覺得,他取出這把匕首來,是用來對於於少的,可他彷彿並冇有對於於少的意義,而是持著匕首,直接跳進了阿誰大坑內裡,我忍不住迷惑,反應過來,我的神采劇變,衝著於少大吼道:“攔住他!”
一起走,一起走,終究,我們終究走到了山顛,而我卻累得不可,朋友在山顛上麵,又走了一會,然後就從草地內裡,俄然拿出一把鐵鏟,就開端挖泥了,我心中一喜,朝著於少小聲道:“應當就是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