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點了點頭,說道:“論及陰陽之事,我和楊策都不如你,你先說說你的設法,我們一起籌議。”
柳天軒衝楊策擺擺手,說道:“老楊同道,我說冇想到很好的處理計劃,不是說冇體例處理!你放心,我既然已經說出口了,我會保陳家安然無事。”
聽柳天軒如此說,老陳頭又深思了半天,臉上陰晴不定,過了好一會兒,老陳頭要過肖隊的警官證,拿在手裡看了半天,問道:“肖警官,你是省廳派下來的?”肖隊點點頭,說道:“我屬於省公安廳直屬帶領的特彆刑事窺伺特科,專門措置近似的靈異案件。”
按照老陳頭所說,紙人要求老陳頭給它立個牌位,每月初1、十五給它上柱香。為保陳大山的性命,老陳頭就把紙人的牌位立在了紙紮作坊裡,每月逢初1、十五老陳頭就單獨一人來到紙紮作坊前,為那紙人上上一柱香,到現在已經有一年的工夫了。陳大山固然保住了性命,但在這一年裡,每日渾渾噩噩,昏倒的時候多,景象的時候少,老陳頭做紙紮買賣,也頗通陰陽之事,自知這絕非好兆頭,可苦於彆無他法,也隻能如許過一天年一天,走一步看一步了。
肖戰和楊策見柳天軒雙眉舒展,曉得他正按照從老陳頭那邊體味到的環境思考對策,不敢打斷他的思路,楊策把車開得緩慢,不一會兒的工夫便回到了包大膽的住處。一到處所,柳天軒便把本身關在裡間屋子裡,這一待便待到了下午四點多鐘,其間連中午餐也冇吃。等他從房間裡出來,肖戰和楊策便迎上前去,麵露相詢之色。
從老陳頭店裡出來,柳天軒惦動手裡的鑰匙,對肖戰和楊策說道:“我們先回包大膽住的處所,我要好好想一想,如何撤除這個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