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鄉長一聽肖戰話音不善，語氣又軟了下來，問道：“關於這公路的傳聞，你們是聽誰說的？”

肖戰不能把案子的詳細環境透給陳鄉長，也不能說他們那一夜的驚險，隻得掐頭去尾的把前一夜和程瘦子偶遇，程瘦子說的那一套說辭給陳鄉長詳細的描述了一遍，陳鄉長一聽程瘦子的名號，又細細問過程瘦子的模樣，當即暴跳如雷，衝出辦公室，在當院裡朝天痛罵程瘦子，罵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下來。本來，這程瘦子是陳鄉長的親外甥，那城南公路的傳聞多是陳鄉長跟他說的，哪知成了陳瘦子飯後茶語的談資，四周亂傳，更引得省公安局的警官找上了門，他焉能不暴跳如雷。

肖戰又問當時現場的賣力人是誰，陳鄉長說道：“這公路名義上是省路政扶植公司承接的，實際上分包給了一個江湖人稱包大膽的年青人，我也不曉得他真名叫甚麼，施工的時候，我和他另有聯絡，但工程一完工，就和他聯絡不上了。這類混江湖的人，居無定所的，還不打一槍換一個處所。”

酒過三巡，宮隊長的話垂垂多了起來，把城南公路自打通車那一天起出的邪門奇特之事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