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下車,就有一個長得還算能夠的女辦事員迎了上來,然後輕車熟路的把我帶到了二樓的包房。
我在門口盤桓了兩分鐘,然後才推開了包房的門。
“不,你騙我,你能夠改名字,能夠改脾氣,但是你的眼睛,騙不了我!想當初……”
剛一開門,就有一把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我的腦門上。
“看你這暮氣沉沉的模樣,莫非是碰到甚麼冇法處理的事了嗎?”
我苦笑道:“我不曉得你為何會變成如許,但是費事你奉告我,我的那些朋友如何獲咎你了,你要如許難堪他們?”
言小蝶拿槍的手漸漸收了歸去,然後一副淒然的模樣說道:“想當初,我被病魔纏身的時候,你不顧統統的陪在我身邊,當時候我覺得我這輩子能遇見你,已經是夠榮幸的了,畢竟是你讓我明白了甚麼叫愛情!”
我強忍住內心的難過:“你明顯就是言小蝶,為甚麼必然要改一個韓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