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蔭枝汁液終究清出來了。”冥井然笑道,轉頭看向冷扇綿,卻見她眼中微微泛著水光,臉上的潮紅未退,一身混亂的衣服,一邊的肩膀還露著,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便倉猝移開視野,伸手胡亂的將她的衣服拉好,“阿誰……”
冷扇綿倒是紅了臉,固然看不出來,走到床邊,便開端細心的給冥井然塗藥。
“然哥哥……”冷扇綿抓緊裙襬,不知所措又害臊的眨了眨眼,她的上半身的外套被褪到了腰間,裡衣鬆垮,暴露肩膀,“這…這裡是書房……”
“……是嘛,”冷扇綿咬了咬唇,低垂著腦袋,木然道,“那……感謝你了。”
“抱愧了。”冥井然輕道了聲,便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視野移到冷扇綿的肩膀上,較著的瞥見那圖騰已經退到了冷扇綿的脖子處了,便抱著她讓她轉了個身,讓他們麵劈麵。
冥井然就如許壓著她的腦袋,唇碰唇的思考了一下子,然後微微張嘴,吮了下她的唇……
失落、委曲、寬裕、難過、羞憤……另有深深的自我討厭,明顯從一開端冥井然就是為了治她的蔭枝纔會如許對她的,明顯曉得的,明顯他冇有錯,但是就是忍不住想哭,忍不住想活力……
冥井然好笑的看著盤坐在地毯上對著他舉著書的冷扇綿,隻要本身的手一動,她就嚴峻的不得了。
“嗚嗚……”抬手捂住淚流不止的雙眼,冷扇綿也不明白,可就是很難過很難過,想大哭一場。
“等你傷好了我們再一起喝。”冷扇綿搖點頭,拉起冥井然的手看了看,“再過一會兒我就給你上藥。”
“啊,”冷扇綿想了想,“那要不,你也給我來點‘藥’?”
以後,隻要冷扇綿給冥井然塗藥,也會趁便找他要‘藥’,因為冥井然上藥頻繁,冷扇綿也要的頻繁,固然冥井然感覺她很有藉機占他便宜的懷疑,但這一來一往,她身上的蔭枝退的倒很快。
這小傢夥真挺敬愛的,冥井然伸手拿過她手上的書,將冷扇綿拉了起來,“一本書冇事,你不消這麼嚴峻。”
冥井然搖點頭,“你手太冰了。”
奇特的感受襲遍滿身,冷扇綿的呼吸越來越短促,隻能不幸巴巴的看著冥井然,“然哥哥……我……”
她的手還是冰冰的,冥井然看了看冷扇綿的手,手上冇有了,看來她身上的蔭枝所剩未幾了,乾脆明天就一次把它祛了好了,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