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冥井然好笑的看著一臉呆愣的人,這麵龐倒是越來越不圓了,“看模樣,你彷彿熟諳我啊?”
“五皇子想多了,我和她並非有私交。”冥井然一看這五皇子,就曉得他估計是覺得他們之間的私交被小公主發明瞭,以是……
冷扇綿轉頭看向在書架前翻著書籍俄然搭話的太醫。
“我不過是戔戔一個太醫,”冥井然饒有興趣的說道,“就算我欠你一小我情,那五皇子但願我如何還?”
“啊……如何這麼巧?”冷扇綿低頭暗自嘀咕,又忍不住偷瞄他,“這也……太巧了吧?”
‘這……’
“我纔不需求你幫呢,”冷扇綿瞪著五皇子,“本……”
“就算我說了,皇上也並不必然會聽啊。”
“你溫馨點。”
“不過能以己之力在皇宮中活下來,”太醫將手中的書合上,“這位五皇子也是個啞忍之人,將來如有機遇,定能成大器。”
冷扇綿揉了揉肩上的傷口,白了五皇子一眼,擼起袖子一看,手腕都被他抓出紅印子了,內心更是不歡暢的狠狠白了五皇子一眼。
“那……如果拚了命也得不到呢?”
五皇子看向問話的小宮女,轉眼想了想,猜疑道,“你不是宮女?”
“錯,是你拉我下水的。”
“這不是你的真名吧?”
“年前,菱國西關那邊的蠻人一向在擾亂國邊之界,待我們帶兵前去之時又藏的無影無蹤,”五皇子深吸了口氣,然後語氣果斷道,“我但願,明太醫在我父皇麵前保舉我,讓我去措置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