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扇綿展開眼,敞亮的光刺的她又重新把眼睛閉上了。
‘哇,這但是極品長相啊,本尊已經好久冇見過這麼都雅的臉了。’
出去的人穿戴一襲白衣,身形極好,一頭玄色的長髮搭在身後,一雙美目帶著笑,鼻子高挺,嘴唇厚薄適中,這張臉若長在女子身上,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如果長在男人身上,那也是個能勾人靈魂的妖孽。
冥井然白了眼帆布,冇有去接衣服,而是將她放到地上,“給她換……算了,先放到一邊吧。”
“哼。”洛玉龍又看了看冷扇綿,搖點頭。
“少爺,”帆充滿懷慚愧,“等她醒了,我們就彆給她用貂樺枝了吧?”
“哦?”華道長往他身後低著頭的人看了看,稍稍迷惑,然後點點頭,拱手道,“這位施主可願隨貧道一同前去西梁府?”
‘可惜長在一個男人身上了,白白華侈咯。’
冷扇綿舔了舔枯燥的嘴唇,將手套進玄色外套的袖子中,轉頭看了看邊上那套潔淨的衣服,便伸手取出那衣服的腰帶,直接就往本身眼睛上蒙,“你是誰?”
“若不是因為您跟洛少爺之間有過節,她也不會受傷呀,”帆布嘀咕道,“您就不感覺她不幸嗎?”
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小丫頭,本身的外套很快也被血和盜汗浸濕了,冥井然腦筋裡俄然冒出一個題目,就是這丫頭身上究竟有多少血?想著想著便翻開一點衣服,看著她肩上如同水柱般流著血的傷口,直到帆布返來。
不幸?冥井然再次看向地上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