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冷扇綿握著本身的手,摸了摸上麵的布條,“除了阿誰哥哥以外,就隻要郎中你會幫我治……實在彤姨幫我治傷的時候,我也很高興,因為我喜好被體貼的感受……”
“呃,我如何曉得如何回事啊?”冷扇綿咂咂嘴,也是,本身那三腳貓的修為。
這裡被洛玉龍封印了,她那點修為天然動不了,冥井然看著她‘自言自語’,曉得她又是在和紫微星說話呢,轉頭看向一旁,指間悄悄一動,‘啪嗒’一聲,中間本來灰濛濛的土牆俄然呈現了一個玄色印記,如許破這封印估計也要一點時候。
“冇事。”冥井然看了看她冒血的手,伸手拉過她的衣襬,撕下幾條布,又拉過她的手,將她的傷口纏了起來,“你的手還在流血呢,坐下歇息歇息吧。”
“你才神經病呢。”
‘這郎中彷彿真是你的朱紫啊,每次碰到他你總能逢凶化吉。’
“是嘛,”味道?是貂樺枝的味道吧,冥井然看著麵前頂著一雙紅腫的核桃眼,一張浮腫的大臉,頭髮混亂的人,實在感覺她倒不如是個男人來的好些,“我和帆布還一向覺得你是個男孩子呢。”
“啊?”這醜丫頭一本端莊的模樣倒是好笑,“你是妖?”
“我不謹慎踢到東西了,”冥井然將手臂從她肩頭上移開,見她伸手想去摸,便一屁股坐到地上,“我的腳彷彿被砸到了。”
“嗯,”冷扇綿慎重的點頭,然後拉過郎中的手臂架在本身的肩膀上,“我這就帶你飛出去。”用力一跳,落地,冷扇綿微微皺眉,再一跳,落地,又卯足了力量一跳,落地,“能夠……你太重了。”
冥井然暴露一抹無趣又不屑的笑,搖了點頭,“看來我是高估你了,這麼久了,一點進步都冇有。”
冥井然好整以暇的看著肝火沖沖的洛玉龍,袖子卻俄然一緊,低頭一看,這小子正抓著本身的袖子抬頭‘看著’本身,當然啦,他那腫的跟核桃似得眼睛天然是看不見的。
洛玉龍皺眉,看著不由本身而伸開的手掌,倉猝用另一隻手緊握住本身的手腕,卻俄然全部掌心一震,身子連連今後退了幾步方纔站穩,喉間一股腥甜硬是嚥了下去。
“冇事冇事,”冷扇綿不在乎的擺擺手,“咕嚕說我一看就像個男的,她還說我那模樣還不如就是個男的來的好。”
“那不說的話,我如何帶他飛啊?”冷扇綿有些煩惱的白了本身一眼。
‘真是被你氣死了,但願他把你當作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