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慘的是鎖子,肚子差點被小珍刺穿,下身也腫大了。
鎖子喔了一聲,從中間的簸籮裡拿出一把剪刀,哢嚓一聲,女人的腰帶被剪斷了。
“他爹,咋辦,咋辦啊?這女人真野,好野啊!”
惡婆婆給兒子出主張:“用剪刀!挑開她的腰帶。”
鎖子的眼睛騰地紅了,呼氣短促起來,身材也顫抖起來,一下子撲了上去。
婆婆說:“好辦,我們三個一起脫手,把她禮服,他爹,你按胳膊我按腿,兒子解衣服,直接把她辦了。”
傷口上服了藥,惡婆婆又驚又怕,猛地坐地上哭了,摸著腿:“哎呀哈,這日子冇法過了――俺滴天啊――,俺滴地兒啊――,天煞的母夜叉啊――你個浪蹄子咋恁恨啊――非要俺斷子絕孫啊――,三萬塊冇了啊哈――俺地錢啊哈――。”
小珍不會工夫,可跟了王天昊那麼久,天昊也教會了她一點防身術,揍個老太太還不是題目。
老頭子跟老婆子跟兩隻受了進犯的狗,被小珍追的無處藏身。
她摸著本身的肚子說:“孩兒啊,我們要活下去,必然要活下去,俺信賴我們總有一天會守得雲開見月明,你爹遲早會找過來,救我們母子分開。”
老婆子扭動著小腳,顛顛地衝削髮門,直奔村莊裡赤腳大夫的家。
一耳光子下去,抽在了小珍的臉上,小珍被抽了一個趔趄。嘰裡咕嚕倒在了地上。
“娘,她咬我,瞧這咬得?”鎖子甩了一把血,手掌上也是紅呼呼的。
鎖子是莊稼漢,有的是力量,個子不高,但膀大腰圓,刹時將小珍按在地上,一頓好打。
兩個老伉儷感覺這女人瘋了,完整瘋了,完整落空了理性。
小珍驚駭阿誰叫鎖子的中年人早晨對她硬來,因而,女人偷偷在衣服裡藏了一把螺絲刀。褲腰帶也打成了活結。
在分開大梁山的前幾天,小珍跟王天昊在鬥狗場的宿舍裡鼓搗,王天昊將一粒種子勝利播進了小珍的肚子裡。
惡婆婆從地上爬起來,返過了勁兒,也開端跟小珍打,她擰小珍的臉,掐小珍的手臂,並且拔下胸口上納鞋根柢的大針,在小珍的身上刺。將女人的手臂上,兩腿上,後背上,屁股上,紮得都是洞穴眼。
小珍氣急了,就跟她打,揪老太太的頭髮,抓老太太的臉,扯老太太的衣服,咬老太太的手臂,把老太太騎在身下,用拳頭砸。
惡婆婆跟老頭子底子冇走遠,就在院子裡。
小珍急了,腦袋一搖,兩排牙齒在鎖子的耳朵上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