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等著。”範飛從牙縫裡擠出了這麼一句話以後,持續捂著肚子,躺在了那邊。
“你特麼是傻逼吧?”趙八兩忍不住爆了粗口,說道:“你是法盲,還是當我是法盲?老子就是把他彆的三條腿打斷了,也不成能被判無期啊。再說了,到時候,誰出來還不必然呢!”
“太不像話了,老姚,你們是如何搞的?治安這麼差,現在這類狀況,老百姓還如何敢出門?”鄒強的聲音很氣憤,恨不得把姚永林大卸八塊。畢竟,他兒子的兩條胳膊,都被人打斷了,此中一條胳膊,更是粉碎性骨折。
“是嗎?到時候看看誰先死。”趙八兩纔不會怕範飛呢,這裡但是省會,固然劉偉不在省會了,但是劉偉的人脈還在。何況,趙八兩本身也不是軟柿子。他本身在省會,也是很有分量的。
“趙八兩,你個土鱉,你再跟老子狂啊,你倒是狂啊。”固然兩條胳膊都動不了了,但是鄒銘的氣勢可不弱。如果不是手動不了,這會兒鄒銘必定特長指著趙八兩。
以是,看到趙八兩,範飛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是你啊,給我把他銬起來。”
看到範飛那痛苦的模樣,趙八兩卻幸災樂禍的說道:“範隊長,冇想到你命挺好啊,前次那麼大的事情,你竟然都冇被罷免。”
“你嚐嚐!”趙八兩也怒了,這些人一看就是一夥的。趙八兩也冇想到,鄒銘的才氣這麼大,怪不得敢在黌舍裡這麼肆無顧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