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浩你啞巴了嗎?還是你聾了嗎?你說啊!葉天澤阿誰混蛋在哪?為甚麼假死騙我分開,卻將我囚禁這?為甚麼?”冷曦搖擺著、捶打著、踢踹著,彷彿她能動用的武力全都使了一遍,可葉天浩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美國。嗬!”難怪王馥梅風雨無阻的要到美國,難怪葉天浩老是出差到美國,本來他一向在那,本來就她一個是被矇在鼓裏的傻瓜。
“天冷,早點歇息。”在顛末她身邊時腳步微頓,通俗的目光如黑曜石般幽黑沉寂,葉天浩心中感喟,她仍然隻為他。
美國?!嗬!很好!真好!
“啊!天浩!”王馥梅後驚覺的大喊,慌亂的扶著樓梯下看,就見葉天浩將冷曦護著懷裡重重的摔在二樓花台,又一個慣性重重的落在一樓大廳。
“我問你,葉天澤他在哪?”冷曦嘶吼般的抬頭瞪著葉天浩,狹長的眼眸紅絲遍及,那眸光不諱飾的暴戾,“說,假死的葉天澤他現在在哪?在哪?說啊!”
不。她絕對不答應。絕對不成以。
“我發瘋?是。我是發瘋,可我發瘋也是你們葉家人逼瘋的。”冷曦揮開葉天浩攙扶的手,冷眸恥笑的對視王馥梅,現在另有甚麼好保持的,從葉天淇流產時統統假象的平和都撕破了,她怒,那她心口的肝火誰來停歇?
全部葉家都被覆蓋在黑夜裡,沉寂無聲的,冷曦伸直在三樓樓梯踏步上。時候就像是指尖流逝過的細沙,滴答、滴答……沉寂的空間讓冷曦肌肉繃緊,心在胸腔裡狂跳,狹長的眼眸如夜間嗜血的野獸。
“冷曦!冷曦!你還好嗎?”葉天浩輕摸懷裡柔嫩的身軀想坐起檢察,可身軀如何也動不了,隻能輕聲叫喊。
一記記耳光讓葉天浩臉頰紅腫,唇角分裂,可他隻是傾斜的臉緊抿著唇,任由滿口的血腥在口腔裡迴盪,眸光的焦距仍然鎖定了她。
“啪!”王馥梅三步兩跨的一把拽住冷曦低垂起的手,狠狠的反手也扇了冷曦一記耳光,瞋目瞪視,“冷曦你作死啊!你竟然敢扇天浩的耳光?!誰準予你的膽量?”
“都夠了。”葉天浩夾在王馥梅和冷曦之間,浮腫的臉陰霾一片,單手試圖護著冷曦,可冷曦毫不承情的避開,而王馥梅一樣容不得彆人誹謗她的兒子。
連續兩次的重撞葉天浩感受全部骨頭都裂開普通,俊朗的臉抽痛的變色,咬著唇再次將懷裡的人擁了擁緊,還好,還好她在他懷裡,分裂的唇角暴露一絲欣喜的笑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