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敬愛的人兒,如有天他大仇得報,有她作伴,想必非常歡愉。
“去,給秘聞泡茶”蕭玉批示著身後站著的衙役,閒閒的說道。
靳烙嘲笑一聲,跨步超出嚴鬆浦,內心一番測度。
“……”蕭玉愣一下,風中混亂中。
“秘聞感覺嚴大人坐這個位置實在不太合適,如許吧!秘聞查出洪將軍之死,嚴大人就摘下官帽,告老懷鄉,反之秘聞若查不出事情原委,秘聞去官任憑嚴大人措置。”蕭玉淡然一笑,輕飄飄的說道。
“表兄,莫不是過分依靠蕭玉了……”靳烙蹙眉沉聲道。這可不是好征象,過分依靠,這君臣之義就變味了。
“甚麼!”蕭玉驚得張大了嘴巴,明天不是還好好地跟她喝酒吃菜瞎BB嗎?如何就死了呢?
“蕭玉,死到領頭還嘴硬。本王勸你還是承認吧!免得受了皮肉之苦……”
尉遲軒宇見靳烙承諾,便揮手道:“我們走……”
此時一陣懶洋洋的聲聲響起,世人幾次轉頭看去。
嚴鬆浦臉一沉,他衝被蕭玉使喚的衙役使了使眼色,衙役秒懂退出前堂。
這麼看來,他為攝政王做事,皇上也是曉得的,難怪此次皇上對蕭相不管不問,將其送至刑部審判,就是會了操縱蕭玉將刑部清算一番。
“王爺提到了點,王爺掌管兵部,此類行刺案與兵部有關嗎?要拿秘聞入獄,不是得刑部侍郎親身拿著書詔前來嗎?”蕭玉整了整官服,淡淡的反問道。
四個衙役心下一陣唏噓道:相爺好工夫!
“畫兒……攖”
“想來是嚴大人三國看太多了!秘聞有那麼無聊嗎?”蕭玉撇了一眼嚴鬆浦,冷嘲道。
攝政王害死他了!
小豆子一頭盜汗,見自家爺神情悠然,涓滴不發急的模樣,謹慎翼翼的說道:“爺,你真不曉得?衙門裡的官差此時正在前廳等待著。”
靳烙皺了皺眉,反應過大,莫非真如他所想。
二十支黑頭簽被擲在地上,頓時四名衙役上前就要將蕭玉拿下。
“天然是刑部。”靳烙拉住了韁繩,夾了馬肚,頓時馬兒蹬前蹄長嘯,嚇得蕭玉節節後退。
靳烙嘴角一抽,無語的說道:“莫非你籌算賣力到一半?”
蕭玉見這官員傻愣愣的,拍了拍他的肩旁淡淡的說道:“大人也彆太有壓力,隻是小住,不成能長住的啦。走吧!去牢裡看看秘聞的住處。”
“這……”尉遲軒宇無語,他能說甚麼呢?他真找不到來由了!
“靳將軍可在?”蕭玉搖了搖扇子,風采飄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