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告你,明天你如果不帶我去,你休想出這個門。”七世霸道在理的宣佈。
“方丈,這,這――”慧圓想要說甚麼,但觸及一燈的目光,便主動吞了歸去,不管他家方丈說甚麼都是絕對對的,他家方丈能讓這女施主在這裡剃度,那是因為他家方丈海納百川,一視同仁,在他眼裡,底子就冇有男女之分。
“顧一,你甚麼意義?”驀地,一道鋒利的聲音詰責,一燈卻底子不予以理睬。
待到房間裡的東西都砸完了,一燈隻是不急不緩的盤腿而坐,誦唸佛文,可房間裡的氛圍卻越來越酷寒,越來越酷寒。
一燈本來是單獨一人一張桌子用飯的,那是因為眾和尚對一燈的尊敬。而現在,七世卻堂而皇之的坐在一燈中間,可一張桌子那麼大,七世卻偏生要挨著一燈坐,還是緊緊的。
“這個女人到底是如何回事,說是來這裡削髮的,但也不剃度,每天跟著我們方丈,我們方丈走到那裡她就跟到那裡,就是方丈上廁所,她都要跟。”
七世急了,上前抓住一燈就是不放:“你乾甚麼不睬我?”
沉默在房間裡滿盈,七世等著一等承諾,但久久卻不見,垂垂冇了耐煩:“你如果不聽話,我就去跟顧蘇同歸於儘,你看著辦吧!”話落,七世便消逝了。
霎那間,統統和尚都目瞪口呆,底子回不過神來,方纔,方纔他們方丈說了甚麼,到底說了甚麼?
七世又冷了臉:“你想我不傷害你那敬愛的姐姐,很簡樸,隻要聽我的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