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環境?我們明顯在龍泉山遇襲了,如何那座山俄然變成碧霞山了?莫非那座山有兩個名字?或者,改名了?
我也挺累的,雙腿都快冇勁了。我們走到一棵大樹底下,一屁股坐到地上歇息。
我推了推黃琴,問她,“你有冇有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她們痛苦地哀嚎著,絕望地慘叫著,瞬息間,全部身材的皮都剝落了,落到地上便化成一灘血水,她們頂著血肉恍惚的臉,向我們衝了過來,我和黃琴驚駭地逃竄,還冇等我們跑出樹林,就聽到她們跌倒在地的聲音,她們在地上爬著,爬動著,痛苦地哀嚎著,垂垂地落空了朝氣。
我的耳邊又響起阿誰男人的聲音,他不竭地叫我醒過來,我真是愁悶了,我又冇睡覺,為甚麼叫我醒過來?並且,他的聲音,到底是從那裡傳來的?
身後,傳來慘叫聲,我轉頭看去,胡麗麗被兩個戴麵具的男人抓住了,她驚駭地掙紮著,呼喊著,絕望的目光緊盯著我,彷彿在求我救她,可來不及了,一個男人舉起砍刀,從上往下狠狠一劈,她就被劈成了兩半,鮮血四濺 。
他冷冰冰地說,“去哪兒?”
等了好久,肯定他們已經分開以後,我和黃琴才哆顫抖嗦地從洞內裡鑽出來,看到火線的兩棵樹上,綁著兩個很可駭的人,她們臉上,身上,長滿了黃豆大小的水泡,水泡內裡另有黃色的膿水,她們眼睛睜得很大,內裡盛滿了驚駭,絕望,嘴巴伸開,從喉嚨裡收回“嗚嗚”的聲音,彷彿是在向我們求救。
因而,我們又出發了,持續找下山的路,這回倒是挺榮幸的,很快就找到了通往山下的巷子,我們倆冇有停歇,一起疾走到山下,在路上等了好久,比及一輛私家車,我從速衝它揮手,私家車緩緩停了下來,窗戶玻璃降了下來,暴露車主麵無神采的臉,他冷冷地盯著我們,“乾嗎?”
我一愣,我冇結婚啊,哪來的老公?等等,我彷彿談過愛情,跟誰談的,我如何記不起來了?我死力思慮,跟我談愛情的人叫甚麼名字,長甚麼模樣,可我大腦就跟蒙了一層紗似的,模糊約約曉得有這麼一小我,卻如何都想不起他是誰。
我們嚇壞了,黃琴驚駭地說,“大師如何都變得那麼奇特啊,小南,我們還是從速回黌舍吧。”
我們不曉得這座山裡藏了多少戴麵具的男人,一心想下山,但是,我們迷路了,我們跑進了一個樹林,看到一個山洞,我們鑽了出來,心想先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