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翻白眼,“你如何不早點提示我,害我白擔憂一場。”
他衝我壞笑,“幫你沐浴啊。”
就在這時,女屍手中的木偶俄然掉到地上,我驚了一跳,還覺得詐屍了,防備地握緊斬魂刀,顧祁寒敏捷護在我身側,等了半晌,那具女屍都冇有任何反應,他哈腰撿起落在地上的木偶,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說道,“木偶背後刻著一個名字,郭穎。”
他挑了挑眉,笑意盈盈,“你不是已經累得不想動了嗎?”
“他們還活著,隻是環境不太好。”
就在我們籌算分開密室的時候,我俄然聽到啪嗒一聲,從速轉頭,冇有發明任何非常之處,倒是留意到吊掛在最內裡的那具屍身,她穿戴一條玄色的裙子,長長的頭髮垂到肩膀上麵,她的身材就像風乾的臘肉,臉皺巴巴的,已經辯白不出她的本來臉孔,她的右手,緊緊攥著一個木偶,大抵二十多厘米,雕鏤得栩栩如生的木偶。我俄然想到,我跟周叢飛他們幾個在十四樓碰到的阿誰操控人偶的女孩,郭穎,這個穿戴黑裙,拿著木偶的女屍,是她嗎?
出來以後,顧祁寒又啟動牆壁上的構造,將密室的門給關上了,把牆壁上的洞也給堵上了。
從阿誰狹小的通道,走進密室,腐臭血腥味撲鼻而來,四周的氣溫降落了很多度,陰寒潮濕,陰氣森森。
我還不風俗甚麼都不穿地跟他“坦”誠相見,但是,他彷彿挺熱中的,翻著花灑,溫熱的水流遍灑了下來,他倒了沐浴露到我身上,弄得我滿身都滑溜溜的,癢癢的難受,我讓他彆弄了,他說替我按摩一下,放鬆放鬆肌肉,雙手在我的身上四周遊走。
我跑到洗手間洗漱,顧祁寒走了過來,雙手抱著肩膀,落拓地倚靠在門邊,輕笑道,“老婆,彆焦急,明天是週六,你不消上課。”
鬼纔信賴他的話,我看他就是想占我的便宜。
說完,我聽到滴答滴答的聲音,昂首一看,郭穎屍身的眼角,竟然排泄了血淚,一滴滴鮮血順著她乾枯的身材緩緩往下掉,滴落在了空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