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彥哲一口回絕,“這不成能,萬一你們懺悔如何辦?”
我被老二抱著右腿,不便利行動,老三的每一次進犯,都讓我難以遁藏,我手忙腳亂,狼狽不堪地躲閃著,心道如許下去不是個彆例,老三是個練家子,我跟他過不了幾招,就會被他給弄死,我得先動手為強,我揮動著斬魂刀,將老三臨時逼退,然後快速蹲下身,將鋒利的刀刃架在了老二的脖子上,冷冷地盯著老三說道,“讓你的兄弟停止!”
與此同時,瘦高個老五,攔住了任彥哲的來路,他們倆也打鬥了起來,現在,要想活著分開這裡,隻要靠我們本身的力量了。
門外,老三敲了半天門冇人迴應,他就說了一句,“二哥,我開門出去了啊。”
我和任彥哲對望一眼,剛要往門口跑,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右腳踝,我嚇的一顫抖,低頭一看,滿身高低被扒得隻剩下褲衩子的老二,他竟然還冇有死,一臉鮮血地望著我,從嘴裡擠出幾個字,“老三……拯救……”
老三滿臉肝火,卻又強忍著冇有發作,咬著牙道,“不需求人質,我放你們分開!”
他一手捏著我的脖子,身形快速往前,要去抓任彥哲,任彥哲眼疾手快,撿起我的斬魂刀,狠狠一刀劈向他的手臂,他的手臂一下子斷了,落到地上,他氣憤地嘶吼,發誓要將任彥哲弄死,右手猛地一甩手,將我甩飛了出去,然後飛身撲向任彥哲,僅剩的一隻手臂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老三雙手緊緊握著,看著被刀架著脖子的老二,刻毒的臉上帶著氣憤之色,眼神糾結,彷彿在躊躇,我美意提示他,“你二哥剛纔被我刺中了後背,應當是傷到肺了,你如果再不斷手,找人來救他,他可就要死了。”
小五猙獰地大笑,“這些小把戲,對我是冇用的,明天,我要殺了你們兩個,替我二哥報仇!”
剛想到這裡,小五俄然將頭埋在我的脖子上,兩顆鋒利的牙齒摩擦著我的皮膚,帶起微微的刺痛,他陰測測地說,“我們五兄弟,隻剩下二哥是活人了,你如何那麼會挑,專挑他來殺,他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特麼把你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我覺得我們倆有了人質在手,能夠走出這一層,隻是,我們倆太天真了。在這裡酒吧內裡混的人,都是人精,比我們這些初出茅廬的人,不曉得短長多少倍。
我們倆現在但是發明瞭酒吧最大的奧妙,冇有一點把柄在手裡,他們能讓我們活著分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