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寒腳下用力,將無臉鬼的肋骨都踩斷了,厲聲詰問,“葛老闆是誰?”
我一手揮動斬魂刀,將少婦鬼和紅髮鬼逼開,同時搖擺手腕上的血玉手鍊,大呼,“玄蜂,快點出來!”
無臉鬼斷斷續續地說,“這酒吧,哪一天冇有產生命案了?你說的是哪一起?”
“很簡樸,誠懇回到我幾個題目。”
一下子折損了三個部下,無臉鬼繃不住了,一腳踹向某個後退的幽靈,破口痛罵,“媽的,一點用都冇有,還不從速給老子上!”
無臉鬼氣得夠嗆,身材裡的陰氣都竄了出來,在他周身繚繞,他廣大的衣服無風自舞,房間內陰風殘虐,幾十個缺胳膊少腿兒,缺鼻子少耳朵的幽靈冒了出來,將我們團團圍住。顧祁寒神采一沉,冷厲的視野掃過四周,“冇想到你堂堂賭王,竟然輸不起,如何,想殺了我們?”
以是他之前用心給他們餵了幾張牌,讓他們放鬆警戒。
她們倆估計也是跟無臉鬼打麻將,輸了以後被他給弄死的,兩人怨氣重,比那群淺顯的小鬼短長多了,一左一右的纏著我,幸虧我有斬魂刀護身,她們倆也拿我冇體例,可我一時半會處理不了他們,就冇法幫顧祁寒的忙,我俄然想起養在血玉手鍊內裡的玄蜂,她是我的小鬼,現在不消她,更待何時?
蜜兒也看出這兩個女鬼不簡樸,乾脆搖身一變,變幻成玄蜂的模樣,撲扇著翅膀,將少婦鬼和紅髮鬼扇飛了,然後敏捷撲上前,將紅髮鬼壓在了身下,鋒利的口器如同鑿子普通,深深地刺入紅髮鬼的胸膛,她瞬時收回淒厲的慘叫聲。
陰風吼怒,流星錘劈麵而來,眼看就要砸中顧祁寒的頭部,他俄然舉起長劍,隻聽到咣噹一聲,長劍擋住了來勢洶洶的流星錘,兩兵相接處火光四射,就像煙花爆開一樣,刺得我連眼睛都睜不開。
顧祁寒猛地將長劍在他胸口一攪,無臉鬼白乎乎的臉都閃現出了豬肝色,歇斯底裡地嚎,“我真的不曉得,我從冇有見到過他,隻聽到大師叫他九爺!”
“還不誠懇!”
“你叫蜜兒?”我聽到陳海兵如許叫過她。
“在這個場子裡,有冇有人見過他?”
顧祁寒唇角一勾,陰沉森地嘲笑,“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的本事。”
顧祁寒拉著我站了起來,冷酷地提示說,“你還得承諾我一件事。”
他舉起長劍,一劍刺入無臉鬼的胸膛,無臉鬼頓時殺豬般嚎叫起來,傷口處冒出黑煙,身形也垂垂變得淡薄,顧祁寒還嫌不敷,將長劍在他的胸口上緩緩扭轉,攪動,無臉鬼叫得更加慘痛,身子不斷地顫抖,忍不住告饒,“彆殺我,彆殺我,你想問甚麼,我都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