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衝動起來，“是吧是吧，我就曉得，相依為命的女兒被人害死了，王慧蘭必定悲傷欲絕，恨不能殺了那些直接害死她女兒的人。”

彈幕一條接著一條，內容完整一樣，像是被人刷屏了。周夢露氣死了，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擊，也想發一條彈幕，抨擊那些說風涼話的人，卻發明如何都發不出去。

我一愣，猛地想起，視頻畫麵一向很穩定，角度也方纔好，畫麵看起來就像一部拍攝得很高超的電影，如果是路人偷拍，必定拍不出這麼好的結果。我嚥了口口水，摸索地說，“我感覺，給他拍攝視頻的，就是害死他的阿誰東西。”

他說得冇錯，我被那團黑霧纏過，我也聽到過它的聲音，從聲音來辯白，阿誰不知本體是甚麼的玩意兒，是個男性。

這些疑問，也迴旋在我的心頭。

“死吧，死吧，從速死。”

“你們都瘋了吧，彆人他殺，你們還一個勁兒地催，有冇有憐憫心？”

畫麵上，俄然彈出很多彈幕。

“我擦，前麵的白蓮花聖母，你給我站住，你有憐憫心，你彆看他殺直播啊，既然是直播，就是給大師看的，我們想說甚麼就說甚麼，你管得著嗎？”

“我感覺這個年青人，跟葛悅玲被害一案有關，說不定也是目睹者之一，從他剛纔的各種跡象來看，他並不是主動他殺的，他是被某種奧秘力量操控的，操控他的，應當就是變幻成黑霧的阿誰東西。”

“要死就快點死，彆華侈時候了！”

俄然，周夢露的叫聲從寢室內傳來，“小南，快點過來，網上又出新的視頻了！”

他耐煩地指導我，“阿誰年青人站在馬路上他殺，你感覺是誰在幫他拍攝視頻？”

他的話，如同醍醐灌頂，我刹時貫穿，難怪我一向感覺他和葛悅玲臨死的一幕類似，估計凶手就是想讓他也體味到葛悅玲死時的那種絕望，無助的感受。

視頻裡，正值綠燈，車來車往，一個男人站在斑馬線上，鏡頭拉近以後，我看清楚他的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麵貌帥氣，隻是他臉上的神采很痛苦，就彷彿明曉得這裡有傷害，卻不得不站在這裡一樣。

我大膽猜想，“相依為命的女兒被人殛斃，王慧蘭悲傷得將近崩潰了，她通過刺探，得知女兒被害時，有一群人圍觀，她女兒向圍觀的人求救，卻冇有人幫她女兒，她感覺這夥人是害死她女兒的虎倀，以是就殺了他們！”

黃琴說道，“他明顯很驚駭的，為甚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