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寒唇角上揚的弧度加深,臉上的笑容冷得冇有一點溫度,抬起右手揮了揮,“蜜兒,把這個老東西的骨頭,一根一根地拆出來,再把他的內臟,一點一點地腐蝕掉。”
我背對著那邊,不清楚他們打鬥的環境,隻聽到兵器乒乒乓乓交兵的聲音,但我信賴顧祁寒的氣力在鬼老頭之上,以是也不擔憂他,用心對於起麵前這剩下的七八具女屍來。
阿誰鬼老頭,是比較短長的,這些女屍彷彿都聽他的批示。顧祁寒順手又幫我處理了一個女屍,然後身形一閃,奔到了鬼老頭那邊,跟他打鬥了起來。
“在地下一層,八號包廂。”
蜜兒飛回到我身邊,化為人形,對勁地拍了鼓掌掌,“如何樣?”
顧祁寒漫不經心腸站在他身邊,手中的長劍抵著他的喉嚨,絕美如玉的臉沁著冷霜,淡淡道,“剛纔在包廂內裡的阿誰男人,是不是葛老闆?”
聽到九爺的名頭,鬼老頭顫抖得更短長了,戰戰兢兢地說,“不曉得……我隻曉得,這裡的人,鬼,都要服從他的號令,如果誰敢跟他作對,就會死得很慘……”
鬼老頭乾枯的身子微微顫抖,恨恨地說道,“你要殺要剮,脫手便是,休想從我嘴裡問出甚麼!”
我抬起右手腕,對著血玉手鍊喊了一句,“蜜兒,快出來幫手!”
我無語了,明天她還嫌棄我玄蜂玄蜂地叫她,現在她倒是以本身的身份為榮了。
鬼老頭痛得實在扛不住了,氣味奄奄地說道,“停止……我說……”
她們哀嚎不竭,慘叫連連,猖獗地扭解纜軀,奮力掙紮著,兩個滿身著火的女屍從絲線裡擺脫了出來,想要逃竄,我利落地揮動斬魂刀,將她們的腦袋刷刷砍掉,她們頓時化作一陣黑煙,消逝殆儘。
顧祁寒目光一凜,右手一抓,將寒光森森的寒鐵劍取了出來,然後騰空揮動,他的力道節製得方纔好,裹在我們身上的龐大人皮被劃得七零八落的,碎片紛繁散落到地上,我們卻毫髮無損。
顧祁寒比我更酷炫,長劍一掃,直接將一具女屍砍得粉身碎骨,然後跟我說道,“把玄蜂叫出來幫手,然後用驅鬼符將她們綁在一塊兒燒了,我先對於阿誰糟老頭。”
鬼老頭細若遊絲,枯瘦的身子顫抖不已,他緊繃的肚皮上麵,高高鼓起一塊,細心看,竟然是蜜兒的手,她的手在鬼老頭肚子裡攪來攪去,隻聽到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鬼老頭撕心裂肺地慘叫,蜜兒將手從他的肚子內裡抽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根染著黑血的骨頭,她嫌棄地將骨頭扔到地上,揚了揚沾滿血跡的右手,說道,“糟老頭,再不開口,我可要拆你的胸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