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海二人如同困獸,已經被逼入絕境,縱使被我打得鼻青臉腫,也不肯斷念,他們猖獗地反攻,兩小我一前一後地圍著我,張繼海趁我進犯高文峰的時候,抓住了我的擀麪杖,拚了命要將它奪走。
趙小可冇有迴應。
我撐著一棵樹,從地上站了起來,“我冇事,就是摔了一跤,把腳崴了,有人掉到洞內裡了,你從速去幫張叔叔把他救上來。”
我一邊痛扁張繼海和高文峰,防著他們拿汽油桶,一邊大聲叫趙小可,可他一向冇有迴應,我急得心臟都快蹦出來了,他該不會是摔暈了吧?
張繼海一下子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不著陳跡地擋住汽油桶,平靜地說道,“這是我的故鄉,明天冇甚麼事,就返來瞧瞧。你如何跑這麼遠來找阿濤呢?”
我剛纔踹張繼海那一腳,踹得挺重的,他現在都癱在地上痛苦嗟歎,彷彿冇有抵擋的才氣了,我從速將汽油桶撿起來,緊緊護著,然後到地窖口喊趙小可。
我舉起擀麪杖冒死往張繼海身上打,高文峰繞到我身後,試圖奪我的擀麪杖,被我發覺了,我猛地轉過身,揮動擀麪杖劈臉蓋臉地揍他,壓抑已久的氣憤,在這一刻發作了。
他兩隻手抓著高文峰,腦袋扭向我這邊,急得汗水都冒出來了。
兩小我同心合力,很快就將高文峰從地窖內裡拽了出來,高文峰氣喘籲籲地癱軟在地上,驚魂不決地望著張繼海,張繼海也望著他,兩人都冇有說話,彷彿在用眼神交換著甚麼。
我假裝暴露吃驚的神采,“那裡來的叫聲?張叔叔,彷彿是從你身後的阿誰洞內裡傳出來的。”
我口裡應著“好,我頓時過來”,看似焦心腸往他們那邊跑,然後一腳踩在竹筍殼上麵,刺溜跌倒在地上,我狼狽地趴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呼痛,“張叔叔,我扭到腳了,冇體例幫你了,我叫小可過來幫手!”
高文峰說冇乾係,歸副本身的手也弄臟了,他對峙要跟趙小可握手錶示感激,趙小可如果不握的話,就是瞧不起他。
他力量比我大很多,抓著我的擀麪杖,我如何拔都拔不出來,眼看高文峰向我靠近,我急了,咬牙一腳踹向張繼海的下身,他頓時鬆開手,殺豬般慘叫起來,我看他一時半會緩不過勁兒來,轉過身一心對於高文峰,高文峰估計被我彪悍的模樣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俄然回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