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那輕易被鬼物附身的特彆體質,我就憂心忡忡,幾次叮嚀他,他見我這麼嚴厲,也就謹慎起來,謹慎地將鎮魂符藏到了衣服內裡,說道,“對了,昨早晨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阿濤了。”
趙小可氣得拍桌子,“我傳聞過很多結冥婚的故事,傳聞一旦將婚書燒到陽間,活著的那一方就冇體例擺脫阿誰鬼啊!”
我緩緩轉過甚來看他,他神采有些懊喪,悶悶不樂地耷拉著肩膀,我很少見到他這副模樣,內心挺不是滋味的,安撫他說,“我們都是淺顯人,力量必定有限,這有甚麼好懊喪的。另有啊,你明天被鬼附身,是因為你把鎮魂符給我了。”
這麼說,我真的會被顧祁寒纏一輩子了?我內心五味雜陳,很難描述出來那種感受。
我來到課堂,看到趙小可坐在最後一排,耷拉著腦袋玩手機,我坐到他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平常那樣笑嘻嘻地跟他打號召,他板著臉,不理睬我。
“誰讓我貪財,才惹上他的,我就是不美意義,怕你罵我,以是纔不敢跟你解釋的。”
“上一次,我是被你偷襲,才著了你的道,你真覺得,我打不過你?”
在我的夢內裡,阿濤渾身鮮血,站在一個黑漆漆的處所,一邊哭一邊叫我的名字,“小南,小南,快來救我,這裡好黑,好冷,我驚駭……”
第二天早上醒來,回想起昨晚做的夢,我內心有點不安,我已經好久冇有見過阿濤了,如何會俄然夢到他,夢境還那麼奇特。明天就放中秋節長假了,往年我都是陪外婆一起過,本年也不例外,我籌算明天趁便去阿濤家裡看看他。
我腦筋裡湧滿了亂七八糟的設法,坦白講,顧祁寒對我這麼好,我對他是產生了豪情的,但是,我又害怕他身為鬼的身份,感覺我們倆之間冇有將來,以是不敢采取他。他說,他如果安然返來,我就要承認是他的老婆,我天然是等候他安然返來的,可我不曉得本身應不該該承認是他的老婆,承認了,就即是我采取他了,今後我們就是真正的磨難與共的伉儷了。
不管如何,做了這個夢,讓我忐忑不安的心略微放鬆了一些。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盜汗,翻了個身,但願能接著剛纔的情節持續夢下去。
我後背一下子涼了,從速跟趙小可說,“我跟你做了一樣的夢,阿濤是不是真的產生不測了?你有阿濤家裡的電話嗎?打電話問問吧。”
我問他在那裡,他不答覆我,隻是嗚嗚嗚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