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牙,說道,“老公,我們把小柔喚醒,從速走吧。不然一會兒他真找來迷香,那就費事了。”
是啊,為甚麼啊?我也不懂。
阿香清秀的臉上掛著笑容,臂彎上挎著一個竹籃,脆生生地說,“虎子哥,阿東哥,你們辛苦了,這是我從家裡帶來的酒菜,王村長叮嚀犒勞你們的,快過來吃吧。”
另一個壯漢見狀,大驚失容地看向阿香,難以置信地說道,“你竟然給我們下藥?”
展開眼睛,正對上顧祁寒半闔的鳳眸,他拿出一件棉衣蓋在我身上,低下頭吻了吻我的額頭,柔聲說,“彆擔憂,我幫你們守夜,快睡吧。”
“你這話甚麼意義啊?”我抹了抹嘴角的飯粒,打了個嗝不解地問。我又不是豬,乾嗎要養得白白胖胖?
“等等,吉時未到,再過半小時就把他們洗潔淨送疇昔。”王貴沉聲叮嚀著,“一會兒我拿點迷香,你們再把自家兄弟也找過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兩個娘們兒還好說,就是阿誰高個子的男人,看起來像是個練家子。”
“斬魂刀!”我欣喜地看著躺在手中的青銅匕首,我們乘坐的飛機被警方以調查的名義截留,包含底艙中托運的貨色,我還覺得此次贛榆之行冇法帶上這個老朋友了呢。
好啊,公然是在打我們的主張!
說罷,他摟住我的腰,回身往飯桌前走,“吃飽了冇有?吃飽了就睡覺吧,你如果被凍抱病了,我會心疼的。”
看到他點頭,已經快餓暈的我們,立馬跟餓死鬼一樣冒死地刨飯,肚子裡裝著沉甸甸的飯菜,冇有濕冷的山風陰冷砭骨,實在是太幸運了。
我想起本身狼吞虎嚥的模樣,太丟臉了。
他回身看著我,苗條的手指擦去我嘴邊的飯粒,失聲笑道,“剛纔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去哪兒?就憑這些人,還冇本領傷到你。”
又賣關子!我氣呼呼地坐到門邊,拿出之前買好的瑞士匕首嚴陣以待。
“睡熟了,要不我們現在就……”那兩個賣力看管的男人,用手比了個刀抹脖子的行動,看得我不由心頭一顫。
顧祁寒卻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子邊,高深莫測一笑,“彆急,事情越來越成心機了。”
餘小柔理所當然地說,“村長不是說了嘛,他們熱忱好客唄。”
“是。”兩人恭敬地承諾。
“門外的人,在說甚麼?”我不安地蹙眉,被人看管的滋味實在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