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寒眸光一縮,傷害地盯著阿誰男人,“我老婆說的話,你冇聽懂嗎?快滾!”
“啊!”村民在顧祁寒的手中不住地掙紮,卻如何也擺脫不了,刀影劃過,一截長長的舌頭便掉在地上,還富有生命力地彈了幾下。
村民點了點頭,無法的說,“確切隻要王貴家有,不瞞你說,我們很難有機遇出村。村核心的那堵圍牆您看到了吧,那堵牆實在是太邪門了,看起來隻要兩三米,但就是如何都爬不疇昔。如果冇有王貴的帶領,眼看著村口就在麵前,但就是如何也走不疇昔,就像……就像鬼打牆一樣。”
但是,冇有人會思疑他話裡的實在性,一個個屁滾尿流地跪下來告饒。
顧祁寒右手拿著寒光四射的匕首,左手食指悄悄地彈了彈刀尖,鋒利的刀刃隱含著殺氣,冷冷地發問,“蛇神,是甚麼來源?”
阿香這才停了下來,還是用刀割普通的眼神盯著那些欺侮她的人。
顧祁寒身上的繩索早已斷掉,落到了地上,圍在阿香身邊的男人,全都被打倒在地。顧祁寒手中拎著一個身強力壯的村民,隻聽得他嘴裡冷靜唸了幾句咒語,這個村民的舌頭忽地從嘴裡伸了出來,越伸越長,然後他左手在空中一抓,抓到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朝著這個村民的舌頭劃了下去。
“高人,高人饒命,我們都是被王貴鼓動的。實在我們的父母都已經在上一輪獻祭中死了,隻要我們結婚生子,下一輪被獻祭的就是我們。王貴說他是蛇神指定的傳人,隻要他能夠帶人分開村落,誘騙其他的外村夫進村。他還說隻要我們跟著他乾,到時候獻祭的時候,他能夠幫我們矇騙疇昔……”一個青年跪下來不住地叩首。
“莫非你感覺你老公還打不過一條蛇?”顧祁寒挑了挑眉,嘴唇一掀暴露抹笑意,“不成氣候的妖精罷了,到時候收了給你當寵物。”
我認出此人就是之前看管我們的那兩個男人之一,顧祁寒曾說要把他們的舌頭割下來,看來還真不是開打趣的。
男人估計是顧忌顧祁寒,不敢再亂來,悻悻地從我身邊走開,又淫笑著看向阿香,阿香現在嘴被堵住,隻能用殺氣騰騰的眼神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