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立即變得暗沉的星眸,我內心暗道不好,趕緊抵住他靠過來的胸膛,舉動手上拿著的手機,趕緊問道,“老公,你說你把小昊送到了安然的處所,是送到那裡了?”
被他熾熱的氣味噴在耳側,我臉上不由自主地發燙,心跳加快地推開他,走下床,“起開,本蜜斯要沐浴換衣了。”
我騰地一下翻開被子,氣鼓鼓地看著他,他趕緊挽救,“老婆大人,我真的不是這個意義。我是感覺你吃東西的模樣很敬愛才這麼說的,彆人不都說能吃是福嗎?”
“老婆,你是想給為夫搓背嗎?”顧祁寒一隻手撐在浴室的瓷磚上,將我圈在他的懷裡,頭上的水珠紛繁掉落在我的身上。
“可這是究竟啊。”顧祁寒冇有多想地脫口而出。
顧祁寒將頭埋在我的脖頸處悄悄嗅聞著,炙熱的氣味令我腦袋都有點暈眩起來,“金龍奉告我說,徐鏞在海上丟失了方向,已經流落了好幾天了,幸虧被他發明救了上來。本來徐鏞就是小昊的大伯,他是專門來斯須島尋覓小胖墩的。我當時為你的事情焦心,再加上斯須島上另有青袍道長他們虎視眈眈。我見那徐鏞額頭寬廣,麵相儉樸,又為了尋覓小昊不吝冒著生命的傷害,看來是真的會心疼小傢夥的人,以是便放心腸將徐昊交給了他。”
豪情當中,不知誰碰到了花灑的開關,噴灑而落的水珠打在男人起伏的身材上,彷彿就像汗珠普通跟著他的肌肉紋理滑落,嘩嘩的流水聲袒護了低低的嗟歎聲。
厥後地宮之行,芥子天下,被拘冥府這些費事一個接一個,等我重生以後,我曾問過顧祁寒,他說他把小昊送到了安然的處所。此時現在看到小胖墩這些照片,我的腦海裡便是一片空缺。
顧祁寒臉上暴露不肯意的神采,他湊到我的耳邊委曲地說道,“我不管,你說過考完試,就會餵飽我的。再說,你吃了這麼多東西,不活動消化一下如何行呢?”
看來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我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朝著身邊的男人看去,然後大驚失容地叫了一聲,“老公,你如何了?”
一雙苗條有力的手,握住了我放在他胸膛之上的手掌,指尖觸碰到的皮膚是細緻暖和的,至此,固然顧祁寒還是是鬼,但是他真的修出了人身,不是隻會挪動的行屍走肉,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