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寒麵沉如水地拿起那根銅針,又指了指我屍身腳腕上掛著的一個秤砣,咬緊牙關說道,“腦插銅針,腳墜秤砣,吊掛於山陰處的枯樹上,如許一來,屍身的靈魂便永久也入不了循環道,隻能長生永久不得超生,還得每天受儘剖心的疼痛。”
他默許了我不吃仙藥的決定,我趕緊喜滋滋地在他俊朗的臉上親了一口,唇印過的處所,竟然還留下了一團黑乎乎的印記。
純陰之體?我的腦海中驀地閃現出徐澤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他是千年屍王,天然也是純陰之體。
見顧祁寒眉頭微蹙,我不滿地嘟囔,“如何,她把你老婆害得這麼慘,你還擔憂她?”
我點了點,阿誰女的必定就是餘小柔了。冇想到這一起上,她裝荏弱裝得這麼逼真,我和顧祁寒還都覺得,她隻是個甚麼法力都不會的淺顯人呢。丫的如果去混文娛圈,說不定還能拿個奧斯卡小金人。
我將本身的闡發奉告顧祁寒,他的神采驀地陰沉,恨聲道,“徐澤?我是不會放過他的。隻是我們剛從地府回到斯須山的時候,我便用神識覆蓋了全部斯須島,發明這上麵早就冇有了他們的蹤跡。”
金龍瞥見我們走進山洞,臉上儘是歉意,對顧祁寒說道,“鬼王,是我冇有庇護好你老婆的身材,讓那幫人搶了去。我曉得你和令妻情深意重,你想如何措置我都能夠。”
冇想到金龍用迷惑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眼,問道,“不知這位是……”
顧祁寒一愣,用苗條的手指揩拭著我臉上的淚痕,最後還是歎了口氣,無法地說道,“我如何會嫌棄呢,我愛你都還愛不敷呢。”
我將屍技藝腕上的血玉手鍊取了下來,感受了一下,阿音和蜜兒還因為重傷昏倒著,然後轉頭輕聲對顧祁寒說道,“燒了吧。”
因而我趕緊挽著顧祁寒的手臂,笑道,“我就是他的老婆林小南啊,固然身材冇了,但是靈魂還在。”
顧祁寒攬著我進入山洞內裡,說道,“天氣不早了,我們歇息一下,明天便能夠分開斯須島了。”
金龍感激不已,將陰陽元氣符收好。
我的身材,已經完整冇有效了,不如一把火燒了,免得被植物吃了。
“莫非是青袍道長和苗金翠在幫她?”
“以我化龍以後的氣力,對於那青袍道長和老太婆應當是冇有甚麼題目的。”金龍麵色難堪地說,“隻是我冇有想到,阿誰看起來輕荏弱弱的小女人,竟然有這麼強大的法力。她手裡拿著個鬼氣森森的法器,彷彿是血煉的寶貝,法力非常微弱,剛好禁止我如許的陽剛之力,以是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