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可眼疾手快,拽著我的胳膊猛地蹲下,一條青蛇從我們頭頂飛了疇昔,啪地一聲落在地上,這條蛇足有一米多長,紅色瞳孔,揚起三角形的腦袋,吐著芯子向我們撲來。
走進廟裡,纔看到內裡供奉著一尊神像,神像班駁,已經看不清楚原貌了,廟裡蜘蛛網叢生,到處都是灰塵,空中上殘留著兩排足跡,一排通往廟外,應當是任皓軒留下的足跡,另一排通往破廟的後窗,窗戶敞開著,正對著河道,河麵波光粼粼,一個竹筏在水麵上晃閒逛悠,阿誰穿戴青色道袍的男人盤腿坐在竹筏上。
趙小可俄然笑了,“你就這麼怕我死了啊?”
我心不足悸,“他們這些人連鬼都敢操縱,又有那麼多寶貝,我擔憂我們跟蹤疇昔,會有傷害。”
破廟門口上的牌匾傾斜,看得出上麵寫著四個字,隻不過字剝落了,辨認不出寫的是甚麼。廟門大開,內裡站著兩小我,一小我是任皓軒,另一個穿戴青色道袍,後背微微有點駝,頭上戴著鬥笠,看不清楚他的邊幅。
我從小就怕毒蛇,嚇得雙腿發軟,趙小可不知從那裡摸到一塊破木板,劈手一揮,將飛撲而來的毒蛇打飛了出去,我們還冇來得及鬆口氣,那條毒蛇竟然竄改成兩條,兩條又化為四條,齊刷刷地向我們襲來。
“徒弟,你搞錯了,我們要去病院。”我思疑這家門診的大夫能不能醫治毒蛇咬傷。
我急得頓腳,“你還要乾甚麼啊?”
“不要緊,這是竹葉青蛇,毒性普通,不會死人的。”趙小可從地上爬了起來,把桃木劍還給我,笑嘻嘻地說,“你不錯嘛,隨身還帶著這玩意兒。”
“這是你從小戴到大的東西,我不能要!”
我們間隔有點遠,又有流水的聲音,以是聽不清他們兩人的說話,隻看到任皓軒將甚麼東西交給了穿道袍的人,那人點了點頭,又拿出甚麼東西交給了任皓軒,兩人扳談了一會兒,任皓軒恭敬地向道長行了個鞠躬禮,然後就從廟裡出來了。
“找到了!”我一把抓起桃木劍,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衝到趙小可的身邊,將桃木劍刺向咬住他胳膊的那條青蛇。
“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你再頂一會兒!”
任皓軒走了,阿誰道長也該出來了,可我們左等右等,都冇比及他出來,探出腦袋一看,廟裡空空的,道長已經不見蹤跡了。我們籌議了一下,決定到廟內裡看看。
趙小可跑到廟門口,撿起桃木劍,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籲籲地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總算打跑了,可把我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