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窗子上晾曬的,我看的很清楚。”我上氣不接下氣。
真倒黴,我手忙腳亂的撕扯著襯衫,但是襯衫把我的頭裹得越來越緊,我有點堵塞,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這白襯衫太奇特,叫宿管阿姨不必然有效,說不定又會遐想到泉娟身上,並且宿管阿姨甚麼都好,就是嘴巴太快,是馳名的謊言製造機,到時再說我和泉娟的死有乾係,反而費事。
“拯救!”我狠惡的掙紮著,誇大的動搖手臂,想引發她的重視。
“我的天!”絲楊大喊了一聲,我想她必然在往下跑,公然半晌以後,一雙柔嫩的胖手把我扶了起來,開端撕扯我頭上緊緊纏繞的白襯衫。
“518的人早就搬空了,同屋的人死了,誰敢住那邊!啊——”
我發急的再次抬開端朝518宿舍看去,那件晾曬的白襯衫俄然從天而降,掉落了下來,我躲閃不及,被蒙了個我正著。
“冇錯,那群小婊砸,電磁爐,熱水器,空調扇,一樣都很多!害我昨晚冇玩電腦,今晚又冇戲了。哎,我又不能去告發她們,因為我也在用啊!”
“明白!”絲楊一把將我掀翻在地,在我身上摸了幾把,敏捷的取出了小鍘刀。
“不要!”我一把拉住絲楊,“我口袋裡有刀,你拿出來,把襯衫割開!”
我感覺有點瘮人,趕快低下頭,這時一滴冰冷的東西俄然掉到了我的脖子裡,我打了個顫抖,倉猝伸手摸了一把,光芒有點暗,分不清是甚麼東西,我把手靠近鼻子聞了聞,有股鐵鏽味。
我今一天都在為蕭寒繁忙,竟然把泉娟的死忘了,這會聽絲楊提起她,我又想到了那聲巨響,蜷成蝦的身材,西紅柿炒蛋,另有圓瞪的雙眼,頓時感覺脊背一涼,生生打了個寒噤。
那白襯衫不曉得是甚麼質料的,越拉越緊,我的頭被箍得生疼,絲楊開端謾罵:“孃的,這是如何回事!必定是泉娟在作怪,蓁蓁你忍忍,我去喊宿管阿姨。”
518寢室窗子大開著,晾在窗繩上的一件紅色的襯衫頂風招展著,袖子左搖右擺,彷彿是想擁抱著甚麼。
“咋了,蓁蓁?你如何冇上來?”絲楊彷彿已經走到二樓了,從樓道的窗戶那邊吼了一嗓子。
絲楊俄然神經質的大呼了一聲,緊接著一躍而起,一把拉住我,“蓁蓁,快起,你躺的那塊是泉娟死的處所!”
我頭皮一麻,莫非是血!
“絲楊——”我像個淹水的人,用儘滿身力量,喊了一聲絲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