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冥頑不靈,玉無裳也是無計可施。她隻好問了閒事,“我要的靈器,公子可曾帶來了?”
程清歌點了點頭,從袖中取出了兩樣小巧的玩意兒來。
未幾時,他便押著那主仆三人又返來了。
程清流也和緩了這一口氣,立即又非常盛氣淩人了起來,由他的侍從攙扶著後退了兩步,伸手指著程清歌的鼻子罵道:“你瞧瞧你都帶返來了些甚麼妖妖怪怪!你是不是老早就策畫著要將我殺死,你好成為爹的獨一擔當人?我奉告你,紫桑程家不成能會成為你的,隻要有我在一日,便冇有你的出頭之日!”
他的身軀隻僵住了半晌,便緩緩讓開了去。
他放完了狠話,心不足悸的看了一眼那兩具立在牆角邊的走屍,便忙由侍從扶著跌跌撞撞的奔出門去,同時口中還在罵罵咧咧的說著甚麼“必然要奉告爹和娘為我主持公道”、“要讓這些妖孽全都死無葬身之地”。
程清歌不由昂首看了玉無裳一眼,隻見她那雙清淩淩的眼眸烏黑髮亮,彷彿一眼就能看破他的心機,如同在那直射的陽光之下無處遁形。
聽她這一提示,程清歌不由一怔,便反身又快步出去了。
那是一塊成色不錯的玉佩,與一把古樸精美的匕首。
玉無裳隻搖了點頭,看向了門外,“公子如果不將他攔下,你想做的那件事便成不了了。”
“你少如許假惺惺的!”程清流倒是毫不包涵的打斷了他的話,一雙瞋目狠狠的瞪著他,“我最討厭你這副做甚麼事情都有不得已的苦處的模樣!有你在我的麵前,我便日夜都寢食難安,現在你本身自尋死路與這些汙糟邪祟混在一起便也罷了,竟還想拖我一起下水……”
玉無裳也冇如何看,便取去了那塊隻要半個巴掌大的青碧色玉佩。
當時七大世家結合了修仙家世大大小小數百家的後輩打上門來時,想來他們也隻能在神寂島的邊沿處略歇一歇腳,拾到沙岸上幾樣不輕不重的寶貝,便再也深切不去了。
雖說這本就隻是一件兩句話就能概括的事情,但那程清流的罪過絕對不但是如此輕描淡寫。
神寂島不是凡人能去的處所,但玉無裳作為一個凡人,倒是從小便生在那邊長在那邊,再加上她極高的天賦,是而她很輕易便達到了淺顯人畢生也不成企及的高度。
如果程清流再恰當的添油加醋說上幾句程清歌的好話,與邪祟混在一起的這項罪名,便足以讓程清歌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