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萬年返回秦家,柳向天也毫不躊躇地跟上,他要確保杜飛雲安然,不至於被暴怒之下的秦萬年給斬殺。
秦萬年來到杜家一看杜飛雲不在,心中思慮半晌,頓時暴露殘暴的笑意來,而後回身向秦家返回。
此時的秦萬年已經肝火攻心,殺氣盈沸,非論是言辭還是劍勢,都極其淩厲。
“你擋老子的路,不讓老子去抓杜飛雲阿誰雜種為我兒子報仇,老子天然對你不客氣!”
秦萬年身軀簌簌顫栗,雙目赤紅如同凶獸,明顯已是怒到極致。殺子之仇,不共戴天,現在他隻要一個動機,那就是將杜飛雲一家人全數殘暴虐殺,才氣為慘死的兒子報仇!
聽到秦萬年如許一說,柳向天頓時明白過來,這才曉得他為何會如許暴怒,一顆心也是沉落穀底。
如此一來,那杜飛雲便是自投坎阱!
定睛一看,房中倒著五具屍身,一個是秦二,四個是仆人。至於躺在床上的阿誰少年,恰是秦守義,也早已斷氣。
“啊?真的嗎?那太好了……”婦人頓時麵色欣喜,雙眼泛出金光。
“啊?感謝老爺嘉獎,那我們是不是能夠走了?”本來那中年婦女還惦記取秦家能給他們甚麼嘉獎,正待開口時,卻被中年男人一把拉出,而後哈腰賠笑地向秦萬年告彆。
話音未落,秦萬年倒是臉上帶著莫名笑意地開口說道:“這一個月的時候裡,你們扼守義照顧的很好,我很感激你們。”
柳向天一邊下認識地遁藏直刺而來的飛劍,一邊開口為杜飛雲辯白,何如話剛出口,便被秦萬年打斷。
非論是為了檢察事情本相與停頓,抑或是庇護杜飛雲,柳向天都不敢讓秦萬年胡來,當下趕緊快步跟上,緊跟在秦萬年身後。
畢竟,換做是誰被殺了兒子,都是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
“給我調集秦府統統人手,封住白石鎮的統統出口,不管如何也要在白石鎮中把杜飛雲一家給我找出來!”
“到底是如何回事?你給我說清楚,杜飛雲如何著秦守義了,讓你發這麼大火?”
看到秦萬年的神采,這對中年佳耦預感到不妙,有些害怕地後退,期呐呐艾地答道:“我們是瀾滄鎮的漁戶,就是送秦少爺返來……”
這十幾年裡,他和秦萬年一向分歧,兩人很多爭鬥。但是,以往兩人隻是意氣之爭罷了,並無深仇大恨,更未曾兵刃相見。
那護院頭子半邊臉早已陷落,腦海陣陣眩暈,在地上掙紮好久才艱钜地爬起來,哈腰點頭答允以後,才踉踉蹌蹌地前去調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