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無益,讓我看看你的本領!”杜飛雲嘴角暴露一絲哂笑,不屑地睨視著柳恒,頓時又激得柳恒肝火大熾。貳心中氣血上湧,毫不躊躇地便擰腰朝著杜飛雲竄來,雙拳緊握,攜著拳風朝杜飛雲臉頰砸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人自取其辱,我隻好替柳家主經驗他一下,柳家主你不會見怪我吧?”杜飛雲負手立在原地,對於柳向天的暴瞪眼若無睹,言語間一片雲淡風輕。
這一式乃是柳家的家傳武技,名為劈掛拳,共同柳恒煉體五層的氣力,天然是能力不凡,拳風厲嘯。
柳恒頓時止住腳步,直勾勾地盯著杜飛雲,倔強的少年心氣頓時迸發,瞪眼著杜飛雲:“哼,若不是奶奶方向你,你有甚麼資格站在這裡?就憑你那煉體四層的微末氣力,也敢口出大言?”
年僅十三歲的柳恒,常日裡被父母寵溺慣了,本日在世人麵前被奶奶怒斥,他哪能受得了這等憋屈,非常氣憤地瞪了杜飛雲一眼,便要起家拜彆。
刹時閃至柳恒身後,杜飛雲一向垂在身側的右臂刹時伸出,手掌平伸而出,攜著淩厲勁氣頃刻間拍中柳恒的後背。一式流水掌擊中柳恒,澎湃元力刹時湧出,無匹的勁力驀地發作,柳恒便悶哼一聲跌飛出去,滾出好幾丈遠才垂垂停下。
一時候,全場鴉雀無聲,很多存眷著這邊景象的人皆是無聲地張大嘴巴,不成置信地望著神態安靜的杜飛雲,又看看渾身灰土伸直在地的柳恒,心中震驚莫名。
說來講去,柳恒的心結還是在於此次族比大會被杜飛雲搶了風頭。他雖年幼,卻也曉得柳家竟然請外人出戰插手族比,白石鎮百姓會如何在背後裡嘲笑他這個柳家少爺。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藍色長袍的中年人沿著台階登上擂台。此人乃是白石鎮珍寶齋的劉掌櫃,此次被三大師族聘請來主持族比大會。
杜飛雲攏在袍袖下的雙拳突然緊握,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柳老太君鮮明扭過甚,神采凝重地盯著柳恒,語氣嚴肅地怒斥道:“孽障,你本身不思修煉,整天遊手好閒,不能為柳家爭光,不知改過竟然還口出惡言,今晚歸去家法服侍!”
柳向天雙目凝睇著杜飛雲好久,身軀更是因為肝火而微微顫抖。很久以後,他才終究將攻心肝火壓下,彆過臉去,黑著臉一字一頓隧道:“我兒惡劣,是我教誨無方,不牢你操心。”
涼棚內為首坐著柳老太君和柳向天,火線則是柳家的四個小輩,柳向天宗子柳恒和他的三位堂姐堂妹。見到柳忠帶著杜飛雲走來,柳老太君麵色馴良地號召杜飛雲疇昔就坐,柳向天倒是神采冷酷地目不斜視,打量著中間秦家和白家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