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喬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悠悠的道:“夏老夫人這話……可真是說得本郡主有些受不起了,全部尚書府就數老夫人您的心機最為通透,莫非事到現在,您還看不出是誰不放過誰嗎?”
夏老夫人此時剛好趕到客房中,固然之前已經從碧玉口中得知了整件事情,但是當她親眼看到這一場景的時候,還是被氣得差點兒冇有背過氣去。
暖月這聲音很小,但是足能夠讓謝氏聽個清楚,她這才明白過來,夏珺芙彷彿早就曉得了夏紫喬已經不是明淨之身了,方纔她那話看似是在包庇夏紫喬,實際上是要知夏紫喬於死地,證據確實才氣讓她們無從狡賴。
夏老夫人被夏珺芙的態度氣得滿身顫栗,卻也隻能強即將她胸口的那團火壓下,她曉得現在的夏珺芙再也不是當初阿誰靈巧懂事的丫頭了,她心中對夏家恨之入骨,對她們恨之入骨。
一眾貴婦夫人實在也隻是想來看個熱烈,冇想到這出事的倒是尚書府令媛夏紫喬,疇前謝氏與她們來往都是客客氣氣的,自從夏紫喬攀上了太子以後,連帶同她們說話都變得趾高氣揚了幾分,她們這纔想要好好熱誠她們母女兩一番。
這世上冇有悔怨藥,現在再是如何悔怨都已經來不及了,夏老夫人伸手要去握夏珺芙的手,卻被夏珺芙一個側身避了疇昔,夏老夫報酬難的收回本身的手,才道:“芙兒,血濃於水啊……再如何說,我們也是與你血脈相通的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