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夏珺芙穿上了一席淡藍色的簡便衣裙,先去上官芸兒那邊請了安,此前夏珺芙便已經同上官芸兒說過,本日要出門玩耍,上官芸兒曉得夏珺芙有本身的分寸,也冇有說甚麼,隻是叮囑了幾句,莫要去火食荒涼之地,要重視安然。
夏珺芙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走到樹蔭下,將籃子放下,靠著大樹坐了下來。
偶然候她還真是戀慕燕子,雖說冇有富麗的衣裳,豪華的餬口,但是每日都活得快歡愉樂,無拘無束的……
而後又去給陸氏請了安,這纔去前廳同老管家說了此事,老管家固然心中存有顧慮,恐怕夏珺芙在這山中出甚麼不測,但是看著夏珺芙哀告的眼神,最後還是心軟了,本來籌算找幾名結實的仆人隨行,卻被夏珺芙一口回絕了。
沐浴完後,夏珺芙身穿一席潔白的齊胸襦裙,內裡順手披了一件純紅色紗衣,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出一種不感染紅塵凡俗的高華之氣,仿若月下的仙子,飄飄如風。
燕子將魚叉抬出水麵,叉子上空空的,看著夏珺芙略感絕望的神采,她鼓了鼓腮幫子,一手提著魚叉,一手撓了撓頭,有些難堪的笑道:“蜜斯,冇事兒,這山裡的魚笨,剛纔剛好碰上一條機警的,我再叉,一準兒能叉到!”
燕子順著夏珺芙手指的方向看去,她謹慎翼翼的往那邊走疇昔,目光緊緊的盯著水中一隻息在一塊石頭旁的大魚身上,揚起手中的叉子,狠狠的對著它一叉。
夏珺芙笑得光輝,冇有回話,而是直接走到妝台前,將頭上的朱釵取了下來,看著銅鏡中的本身,固然她的內心已經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但是本身的童年倒是也冇有多值得回想的影象,現在來到這莊子裡,倒是完完整全的開釋了本身的童真。
小巧有些不美意義的低垂下了頭,小聲道:“我已經和長空侍衛締盟,籌算幫禦王將蜜斯騙到,不不不……是尋求到手!”
“嘿……我說,我都跟了蜜斯那麼久了,還不能表達出我的一片忠心啊?要不要整天冇事兒就說……”暖月俄然頓住了,不成思議的看著小巧,道:“你方纔說誰?禦王來了?你如何曉得的?”
一行人出了莊子,燕子已經背上了小竹簍,內裡裝著水和糕點,腰間還挎著一個魚簍,蹦蹦跳跳的在前麵帶路。
燕子拿著魚叉便往水裡踏去,站在岸邊的小巧和暖月也感覺希奇,就拿這麼一根叉子就真能抓到魚不成?隻看燕子站在水中,拿著魚叉對著水麵一下兒又一下兒的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