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蜜斯冰雪聰明,單憑一張嘴便能獨戰三千人,如果我們脫手互助,那豈不是過分看不起你了?”夙千玨一臉慵懶的靠在假山上,目光卻從未從夏珺芙的身上移開過。
“本日是祖母您的大壽,本是喜慶的日子,但是因為芙兒的忽視,才令的mm她在眾來賓麵前做出那等傻事,這統統都是芙兒的錯,還請祖母不要指責mm!”說著,夏珺芙便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夙千玨眯起了眸子,上官文軒見狀趕緊擋在了夏珺芙的前麵,將兩人隔開,他可不想自家表妹獲咎了不該獲咎的人,但是,他卻不曉得這位不該獲咎的人,夏珺芙早就已經獲咎了不知多少次了!
夏珺芙安然的上前,朝夏老夫人行了一禮,本來怒容滿麵的夏老夫人,在見到夏珺芙的那一刻神采才和緩了很多。馴良的道:“芙兒,你坐!”
上官文軒皺了皺眉,道:“禦王,我這表妹才十四歲,你可彆打她的主張啊!”
謝氏聽到這番話,頓時神采煞白,心中暗恨她如何就生了這麼個冇腦筋的女兒呢?因而她隻能要求道:“老夫人,這事情定是迎春那臭丫頭教唆小喬的,小喬生性純真,若不是有人教唆,她如何會做這等荒唐的事呢?”
“祖母,您彆信賴她!她明天用心激憤我,逼得我在世人麵前出醜,她這麼做就是想讓我名聲儘毀呀!”夏紫喬朝夏老夫人哭喊著。
他的目光彷彿是要將夏珺芙看了個穿似得,這讓夏珺芙明顯感到有些不悅,但畢竟還是冇有開口再說甚麼,隻是向上官文軒和十四皇子行了一禮,道:“表哥,十四皇子,我另有事,要先告彆了!”
謝氏被夏老夫人這突如其來的痛斥,嚇的立馬禁了聲,隻要夏紫喬還一副本身受了莫大委曲的模樣,不但冇有停止抽泣,反而越哭越大聲。
夏珺芙朝江月茹笑道:“姐姐,舍妹本日鬨出這麼大一個笑話,我還需去處祖母她白叟家稟報一聲,恐怕不能在此陪你了!”
“真是成心機!”夙千玨看著夏珺芙分開的背影,笑眯眯的說道。
更何況現在皇上年齡已高,奪嫡之戰一觸即發,如果自家表妹跟了禦王,不免會受連累……
再看那跪在堂上哭得梨花帶雨的謝氏母女倆,頓時心中的肝火翻滾,隨即朝她們痛斥道:“哭甚麼哭!本日是我的壽辰,不是我的死祭,你們要哭還早了點吧!”
卻不想夏老夫人並冇有因為她的話去怪責夏珺芙,反而對她愈發憤怒起來,道:“前些日子在定國侯府的事情你忘了嗎?現在你那裡另有甚麼名聲可言?還需求芙兒歹意粉碎嗎?”